第十章 心服口服(2 / 3)

因为他也明白这种明确主题,还是残月的很难写的好,不过好在他有一个神级系统。

据他抽空看的说明书发现,这个系统如果升到了四级,是有语音的,那对于要兑换什么东西更是方便,可现在,凌观丰只能是一首一首的查找解析,终于,凌观丰找到一首,一看积分,妈蛋,又是一百积分……

冒襄冷笑一声:“凌公子,作的出来吗?作不出来就不要勉强。”

凌观丰哈哈一笑,提笔写道:浣溪沙·残月三眠未歇,乍到秋时节。

一树斜阳蝉更咽,曾绾灞陵离别。

絮已为萍风卷叶,空凄切。

长条莫轻折,苏小恨、倩他说。

尽飘零、游冶章台客。

红板桥空,溅裙人去,依旧晓风残月。

这首词虽然和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无法相比,但也是以残月来描绘哀情的上上之作,特别是那一句“一树斜阳蝉更咽,曾绾灞陵离别”

更是将离别之苦描绘的浓稠不堪。

传说此词还是纳兰性德在中年之际,为怀恋自己年轻时所见过的一位与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绝色女子而创,虽说这词的意境放在这种场合不太合适,不过诗会比的是诗词功底,而且在场的那一个读书人不是自誉风流?谁没有个一两段风流韵事?所以也算是无伤大雅。

写完后,将笔向后一摔,抱拳道:“各位兄台,四位大人,词我是写好了,不过嘛,这词的水平如何我们暂且不说。

就单单说,若要是我写的这首词不符合你们心中的所谓佳作的水准,那我凌某自然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但若是此词有你们心中佳作的水准,那又该如何??”

听到这番话,赵于昂和张茹梅脖子后便生起一丝凉意,他们猜测凌观丰此时说出这番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凌观丰夜郎自大,对于自己的词实在是过于自信。

另一种便是凌观丰是真的有这随机场合写出绝佳好诗词的本事。

他们二人当然是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可还没有等他们说话,冒襄就已经抢先哈哈一笑道:“凌公子果然是快人快语,好,据我所知,你家娘子背后的顺和米铺和应天府才女张茹梅张姑娘家的福来米铺,有一个赌约,说是输的那家米铺从此退出金陵米行,从此不再跨进八步,哈哈,很有意思的赌约,那不如我们就用这个为彩头,若是你这首词果真是首秒词,那就算你们顺和米铺赢了,那不然就是张姑娘家的福来米铺胜出!”

周围的读书人一听此话,有的是嗤之以鼻,他们心中暗暗的鄙视着冒襄,心中都是想到那首《木兰词》就算不是这个凌公子所作,那也就是何姑娘所作,不管如何都是代表着顺和米铺,以此为赌约,岂不是强人所难且加乘火打劫??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而有的人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听到这个赌约,更是兴奋,纷纷叫好。

连原本对此赌约已经不抱希望的张茹梅和赵于昂都是眼前一亮,若是凌观丰真的是他们心中的第一种可能,那他们就还有一线希望,这场赌约他们还有可能会赢!何锦鲤听到这番话却是有些气愤,可现在对面情势很强,她也不好开口理论,免得气势上落了下乘。

凌观丰用看着沙比的眼神看着冒襄,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的这首《浣溪沙》无论如何都是算得上佳作,所以根本不担心那个赌约,而他说出以诗词的水准来定输赢,也是想给冒襄下个套,不过这冒襄不上当那也没有办法。

将纸交给洛琪,洛琪再交给黄锦。

四人先是看了一眼,眼睛就是一亮,一会儿看着凌观丰,一会儿看着何锦鲤,再一会儿又看着词,过了许久,才是哈哈笑道:“是我们众人冤枉凌公子了,以凌公子所作的此词来看,他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那首《木兰词》也应该是凌公子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