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君子,不过还请你收下这五百两酬金,而这块玉牌也赠予你,如果你在金陵遇到了麻烦,这个玉牌可能会帮你化解一二。”
凌观丰没想到这次的写词居然能有如此的报酬,先不说那五百两银子,什么视钱财如粪土,怎么可能?说那玉牌,做工精美,牌子上刻着“兴远”二字,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楚江所说,遇到麻烦可以化解一二,想来必不是什么凡品。
凌观丰推辞都没有,两样东西,手一挥,便不见了踪影,然后笑着说道:“楚兄,这两样东西恰恰是我现在迫切需要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楚江看到凌观丰已经收了东西,也是笑道:“哈哈,凌兄,这些东西不值一提,重要的是我认识了凌兄,要知道,昨晚你所作的那首《木兰词》和《浣溪沙》已经传遍了整个金陵城了,你可以听听,现在到处都在传唱你的诗词呢!这让小弟我实在是佩服的紧啊!”
凌观丰闻言竖耳一听,果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以费伽调夹杂着凌观丰诗词的弹唱,这让凌观丰不禁有些好奇,生出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好在楚江也没有呆多久,再与凌观丰东拉西扯了一番后,便是起身告辞,然后下楼离去。
他走后,凌观丰也没有再呆的意思,本来想要结账,却听得伙计说楚公子已经结了,不由得高看了这位楚公子一眼,也对他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听到夹杂着凌观丰从系统那里兑换而来的诗词弹唱还在继续,凌观丰便是循着声音来到了一楼。
一楼的西门,果然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女的是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小姑娘应该十六七岁,抱着琵琶,而那老人手拿小三弦,两人一弹一唱,小姑娘一边弹一边唱,吴侬软语,很是动听,可凌观丰感觉听的人倒不是很多,因为这两人唱的是苏州的评弹,在大明末年,金陵城中酒楼的娱乐主要还是说书,而评弹还是在清朝乾隆年间兴起的,这个时候只能说评弹还没有到出头的时候。
果然,又唱了一小会儿,凌观丰就看到有千香楼的伙计上前赶人,说是打扰了千香楼客人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