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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着眼生,我在京城这么多年,对他也没什么印象,看着很是低调,他是帮娘子的,也是我们的人吧?所以我不疑有他,就来了。”
束庸稍加思索,忽然想到一人,道“他是不是看着二十五六?为人冷漠,一副和主子一模一样的冰块脸?”
小闻大夫嘴角一抽,轻咳了一声,说道“不错,就如你说的和将军一样,不爱笑,看着很是冷酷。”
这样一形容,束庸大概知道会是谁了,他松了口气,道“我知道是谁了,若是旁的人,他这样帮我们娘子,我还或许会有些担忧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可若是他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哪个他?”
束庸笑了笑,道“长家最小的儿子,如今就住在府中,是长衡公子。”
小闻大夫惊了一下,呆愣的看着他道“你说今日亲自去找我的那个人,竟是隐居多年的长氏中人?还是长氏的小儿子?”
束庸肯定的点了点头。
小闻大夫立马捂住胸口,大喘着道“我的天呐,有生之年,我既能见到长氏中人,我听说当年长氏一族隐居时,那最小的儿子,也不过七八岁。”
看他惊讶的模样,束庸拍了拍小闻大夫的肩膀,颇有些骄傲的道“不要惊讶了,长氏孙子辈中最大的那位小姐,与我们家娘子还是好姐妹呢。”
小闻大夫“……”
……
小闻大夫走前,给两个孩子留下了一对长命锁,束庸收下了,转手交给了茯苓,而后吩咐手下的人看好院子,自己则走了出去。
来到南院时,束庸顿了顿,看着安静的门院,走上前去,轻轻的敲了敲门,道“长公子在吗?”
过了好一会儿,长衡打开了门,目光冷淡的看着他,道“何事?”
束庸笑道“束庸过来是想问问长公子,今日,可是您通知小闻文大夫的?”
长衡神色未变,道“是。”
“您为何会帮我们家娘子?是因为……长小姐与我家娘子关系好吗?”
长衡目光闪烁了一番,他道“不是。”
束庸“哪……”
“因为是她,我一定要帮。”
束庸顿时凌乱了,他看着长衡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不敢置信的说道“您的意思是,您单纯是因为我们娘子这个人才会帮她?可是据我所知,您与我家娘子,并未有过来往。”
长衡接的很快,他看着束庸不解的双眼,正色道“谁说没有?你家娘子与我来说很重要。”
这一下,束庸更是不淡定了。
他听到了什么?方才长衡公子是在对自家娘子表白吗?
见他神色古怪,长衡又补了一句“这便是我帮她的理由,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要想伤害她,我会一直一直保护她,因为……她值得。”
说完,直接关上了门,留下束庸站在门口痴呆的站着,嘴里说着“可她是我们的娘子,自然有人会保护,哪里需要你来?若叫主子知道你对娘子有这心思,一定不和你好过。”
……
束庸走后,长衡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忽然勾起了唇角笑着摇了摇头。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身的黑衣,神色又凝固了下来,右手盖在左臂上轻轻的摁了摁,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屋中。
刚才那些话有一部分,是他刻意那样说,想看束庸如遭灾难的神情,可却没有一句是假话,他确实要保护她,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她和长青,这一生,只为她们而活。
……
束庸回到院子以后还神神叨叨的,他忽而紧张,忽而又觉得刺激。
这位长衡公子,何时与自家娘子有了联系?看他对娘子那样子,好似忠贞不渝,让他一个局外人听了他那些话,都为之震撼。
不……他不应震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