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小孔，指着说“里面的，不是人”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牛角香燃了这么久，那只鬼还不出来，那才是怪事。

“起来，我们进去看看。”我把王五扶起来，咬开左手中指，在我和王五的右手掌心分别写了一个敕字。

王五看着手上的血字，脸上的害怕没有丝毫的消退，“这行不行啊？”

我又没试过，当然不知道行不行，现在我满心好奇的，是宋飞为什么要帮这个鬼缠着艾香凝，既然他没有把他驱走，也许不是什么恶鬼。

于是我拉着王五，推开了隔间的门

这个隔间和我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同，里面亮着一盏老式的马灯，挂在一面墙壁上，马灯的左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头冠。

小时候有戏班子来村里唱戏的时候，花旦头上带的，就是那种头冠，上面镶嵌着珍珠，点翠的蝴蝶，耳朵两边坠着红缨绦子，动起来的时候，会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

马灯的光亮有限，只能看到架子周围的东西，上面除了头冠，还有一件华美的戏服。

“找一下有没有开关，把灯打开。”我对王五说。

王五站着一动不动，两只眼睛警惕地环视，“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回头看了一下，艾香凝还在床上，在我身后的柜子上，有一个可以手持的台灯，我顺手就拿了，将灯打开后，我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你等等我。”王五跟上来，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发出咔嚓一声。

我拿着台灯往回地上照了一下，是一把折扇，王五的脚踩在上面，一直不敢挪开。

“就是把扇子，看把你吓的。”我趁机取笑了他一句。

这个隔间里摆放着的，全是戏曲的服装和道具，看上去都十分精美，能值不少钱，但奇怪的是，我发现这里面不止有花旦和女角的戏服，还有男人的，虽然我说不上来是扮演什么角，但那些戏服，有很明显的男性特征。

“艾香凝不是说，她以前是学戏曲的吗，说不定，她一人唱两种角儿呢？”王五拉着那些男戏服看了看，撇了撇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