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转了转眼睛,咬着嘴唇,也没说话。
“萧云,现在阿武的情况很危险,那就请你这就去给他医治吧,如果需要什么药材,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阮玉不再正眼去看萧云,而且说话的腔调也有了潜移默化的改变,而这一点萧云早已察觉到了。
“这个不急,这个治病啊讲究对症下药,你还没有跟我说实话,所以我只是大概知道阿武的病情,你必须将他上一次受的那次伤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萧云转身走到茶几前,躬下身子端起上面的那几瓶红酒,细细打量着酒瓶身上的洋文。
“阿武是我半个月之前成为我的手下的,当时他被仇人追杀,我出手救了他,可就在大约五天之前,我向家族里宗亲提出一个建议的时候,遭到了他们的反对,后来交涉无果,我便一个人出去散心,半路遇袭!”
阮玉也仅仅只是瞄了一眼正在摩挲红酒瓶的萧云,然后语速很快地说道。
“阮姐,据我所知你现如今可是阮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你究竟提出了一个什么建议,竟遭到了自己家人的严厉反对!”
萧云将这句暗讽鞭挞的淋漓尽致,说的时候漫不经心,可是真正被阮玉听到心里的时候,犹如万箭穿心。
这阮玉在阮老爷子病危之前,临危受命接手了阮氏集团,可是其他的阮氏宗亲则一直仇恨着这一点,所以上行下不效,阮氏集团的市值开始出现十年未遇的滑坡,而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将双亲早已丧生的阮玉排挤出阮家。
“与你无关!”
阮玉忽然瞪着那边注视着自己的萧云,停顿了足足有五秒钟,方才缓缓冒出了这四个字。
“是吗?那行,你继续说吧,你遇到袭击之后,发生了什么!”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出奇的观察力是一名医者最基本的能力,所以仅凭阮玉刚才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萧云便判断出来了是什么会让她如此蹙眉。
“当时我的出行未告知任何人,可这也成为了我孤立无援的原因,那些人拦了我的车,将我从车里劫了出来,当时的情形我是肯定无法活命了,就在我以为将要被杀死的时候,一直暗中尾随我阿武,将我救了下来!”
阮玉的呼吸有些急促,而这来源于她想要三言两语便将那番话讲清楚,当说完的时候,脸颊已经发红。
“在陵州的自己家门口都有人袭击你,你这阮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可是不行啊,一点权威都没有!”
萧云将手中的红酒瓶放下,回头看了阮玉一眼。
“什么代理董事长,听着厉害,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当时阿武感激我救了他,而他先前也是从事私人保镖这方面的,出于警惕,就从阮家出来以后一直跟着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了我!”
阮玉苦笑一声,紧接着抬起手绾了绾垂落下来的发丝。
“不得不说,这经历可真是太过巧合了,你救了他,还不足一周就又是他救了你!”
萧云眼睛一眯,从阮玉的话中他听出来了什么端倪,但未明说。
“阿武人强马壮,那些个小混混根本不是对手,最后他们恼羞成怒,便一起桎梏住了阿武,把一管本应该注射到我体内的液体,注射给了阿武,后来是我临机想起车上有枪,放了几枪以后,这才将那些人给吓走了!”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阮玉害怕的不是那些杀手,而是雇佣那些杀手的人。
“仅仅注射了一针药剂?没有受别的伤吗?”
萧云听完阮玉的讲述,觉得问题绝没有这么简单,毕竟在他刚刚给阿武把脉的过程中,他体内的伤足可以用灭顶之灾来形容。
“注射到他体内的那一针液体是媚药,那些杀手想不动声色的杀死我,便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被我自己的精神煎熬压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