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不是非要打听什么,我就是觉得挺寒心的,我跟着戴总多少年你也是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她谁也没有跟我们说过,你说,她是不是拿我当外人?” “那哪儿能?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义母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情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不如下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郭副总自己问问她吧?” “那倒是不用了。”郭盛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就是这么跟你一说,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