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蒯良以及蔡氏的蔡瑁紧急前来州牧府,以商议诸事。
随着诸人一齐收到了刘表的加急请见。
他们亦是纷纷寻思到了其间的不寻常,遂立即往府间奔入。
约莫相过好半响,瞧见诸人已全权到齐。
刘表面上似乎是浮现出一丝苦笑却又沉闷的神色,缓缓道:
“诸位,据方才的探子回报,我荆襄即将就要大起战火了?”
此言刚一出,诸人便是一阵疑惑,随即纷纷问询着。
话落,刘表方才徐徐将袁军主力已有一部从许昌取道汝南,径直从大道已经进逼至弋阳的种种战报军情徐徐告知。
此话一落,刘表似乎是流露出请教的神色,予以说道:“异度,子柔,德珪,你等对于此事,怎么看?”
“可否有何予以应对的方案呢?”
一言而出。
瞧着刘表面露忧色的朝着他们问策。
诸人一时都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当中。
思索良久,蒯良是似乎是若有所思,遂才拱手予以说着:“府君,袁氏会派遣部众前来攻袭荆襄已北,此事按照常理而言,并不显得意外!”
“毕竟,我军趁其主力无暇顾及江南之际,意图夺占江东四郡,以袁耀的性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无动于衷。”
“依良看,此次的部众恐怕只是先头部队予以警告,若是我军持续攻击江东之地,恐后续袁氏还会派遣军力前来。”
此言一落,刘表神情此时间是无比庄重的郑重其事的予以点点头。
蒯良此话,颇为有理。
明眼人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此定是袁氏的警告、或者是报复。
“子柔,却不知你可有抵御的措施?”
闻言,蒯良面上微微浮现着笑容,并不显得慌乱,相反是无比平静的拱手回应着:“府君,其实此次敌军进犯,您也大可不必太过担忧。”
“袁军终归来说,他们现今初据豫州,主力尚且还无法大规模的调离,重心还暂时不会移往荆襄方面。”
“如今所能够派遣的军力也不过是偏师罢了!”
话音落此,蒯良遂就没有了下文,遂忽然又有些高调、亢奋的情绪说着:
“接下来,我军只需要按照正常程序予以布防即可!”
“汉水防线宽阔非凡,听闻袁氏北军虽配备不少的战船,但却并未配给成建制规模的水军,面对着天险汉水防线。”
“袁军是无论如何也难以从我荆襄数万强劲的水师下渡河,以兵临襄阳城下进行威胁的。”
话音落罢。
听闻了蒯良无比郑重的一席话过后,刘表方才是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之态。
他似乎以此被蒯良说通。
不过嘛……
他也象征性的咨询了一番蒯越、蔡瑁的建议。
但最终所得到的自然还是这个结果。
蒯越、蔡瑁都一齐附和了蒯良的防守策略。
既然得到了麾下重要属官的一齐认可,刘表方才在犹豫之间有了决断,令将领文聘领五千步骑渡河沿新野、樊城等重镇背靠汉水防线,抵御袁氏的进攻。
樊城,新野等地尽数是连接襄阳与南阳的重要通道。
若是此道路被袁军却趁机切断。
那南阳便与襄阳方面将彻底断开联系。
故而,纵然是布置防御,也是需要在汉水北面构建防线,以守卫襄阳的安危。
不然,一旦等到袁军连战连捷,攻破汉水已北的各处据点以后。
那一切时局可就遭了。
而就在双方正围绕着汉水已北的重镇以进行争夺之际。
荆襄方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