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接着说道“……刚刚说到哪里了?”
他叼着香烟深吸了一口,把话题直接带回了原点“说到你搬过来的事情。”
空气变得凝滞,有些僵持不下的意味,最后,还是男人先开了口“找个时间,我先去你家拜访一下。”
他终于说出了她想听的话,她却不敢表露太多喜悦的心思“可以先跳过外公外婆那一步吗?”
“你难道不想跳过去?”
钟意没再说话,她就知道她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他。
傅泊焉倾身把手中的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随后看了她一眼“已经很晚了……”
“已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想回出租屋收拾收拾东西。”
傅泊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回去早点睡。”
“好。”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就下了车,随后吩咐差不多冻僵的大刘上车,送她回家。
大刘对钟意的居住的位置已经轻车熟路,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她安全的送到了楼下。
回去的时候,还没望给傅泊焉打个报平安电话。
傅泊焉接完大刘的电话,就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有些人有些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
钟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里躺着三条未读短信,第一条是顾相思发过来的,第二条是主编施筱发过来的,第三条是傅泊焉发过来的。
她连忙点开第三条,接着一行字就映入了眼帘“突然有点事儿,要去国外出差几天。”
她看了一眼发送过来的时间,是凌晨的四点二十分。
她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上午的九点十分,虽然不知道他去哪个国家出差,但飞行时间应该不止四五个小时,怕他没有下飞机接不到,她就没回复。
看完傅泊焉的短信,她接着有点开了顾相思和施筱的短信,顾相思是报平安的,施筱则是告诉她下周的工作内容。
她一一做了回复,丢掉手机的那一刻,她顿时感觉一身轻松。
不知道是因为未来几天不用应付傅泊焉,还是因为一切都朝着她预想的轨迹发展,所以就想在这一秒种原形毕露下,甚至不想再抑制激动和喜悦。
坐在床上莫名的高兴了一会儿,正要掀开被子下床,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她捞起来一看,是胡玫打来的。
她原本是不想接,但又怕是关于沈其风的事情,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滑下了接听键“喂,玫姨……”
胡玫应了一声,就开始泣不成声。
钟意吓了一跳,连叫了她几声,胡玫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意意,医生说其风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四年了,她好像每一天都在等着他醒过来,可当她真的听到他要醒过来的消息时,又忍不住的有些恍惚,很怕他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胡玫又说了一大堆话,见电话那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赶紧出声询问“意意,你还在听吗?”
“玫姨,我在听。”
胡玫又喜极而泣的哭了一会儿,慢慢的把话题转到了已经撑不下去的沈氏集团上“意意,其风的爸爸去世的早,这么多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本以为他马上到了能帮我的年纪,却又因为那场意外而躺在病床上整整四年。”
“这四年我每每想起对他的亏欠,就忍不住地掉眼泪,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么多,你理解不了,但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妈妈,就一定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半秒钟的时间“意意,沈氏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其风醒过来,等着他的会是女朋友的背叛,母亲的无能,还会背上一身的债务。”
“医生说他后期的康复治疗费用,不会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