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虚虚一带,就将她带离了包围圈,丢下一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他似乎在这里有自己专属的套房,路过前台都没有停留,径自就朝电梯口走了过去。
到了电梯里面,他才收回放在她腰身上的大手,热源随着手的离开而消失,她拉紧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尴尬。
大概两分钟后,电梯稳稳的停在了28楼,刚走出去,就有楼层服务员迎了上来,将两人带到房间门口,就静悄悄地离开了。
傅泊焉掏出房卡刷了一下,门应声而开,他走在前面,像是来过千百回那样开了灯“想喝点什么?”
他在这里也放了一个酒柜,柜里面摆满了各类不同的酒,她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心不在焉的回答“不想喝。”
傅泊焉站在单人冰箱前,听到她的话忽地笑了笑“你看起来怎么有点草木皆兵?我是说你要喝什么水?”
孤男寡女来到酒店,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即便已经发生过几次,但她还是会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忍不住地紧张。
钟意避开他的眸光“厨房在哪里,我去煮醒酒茶。”
傅泊焉伸手指了指她侧面的方向,她余光一扫,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厨房门口,一张脸顿时红的不像话。
她放下手包,就跑了进去,过了一小会儿,就端出一碗醒酒茶,放在了他的面前“东西不全,所以味道可能不会太好,你将就一下吧。”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闻言看了一眼桌面上冒着氤氲热气的醒酒茶,突然问道“会做饭吗?”
钟意摇摇头“不太擅长。”
回答完,她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赶紧改了口“不过结婚后我会学。”
傅泊焉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睛,隔着缥缈的烟雾,紧紧的盯着那张白皙光滑的脸蛋瞧,一直瞧到钟意难为情的低下头,他才收回视线“去洗澡吧。”
钟意从刚刚就有些走神,听到洗澡两个字,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这里有换洗的衣服吗?”
男人没回答,而是把手中最后一口香烟吸进嘴里,半晌说了句“卧室衣柜里有我的衬衫。”
她哦了一声,正准备去浴室,就被男人叫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向他“还有事吗?”
傅泊焉喝掉茶几上的醒酒茶,突然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他突然的靠近,吓了她一跳,连忙后退“怎么了吗?”
“为什么每次发生关系前你都是这种反应?不喜欢我碰你?”
钟意摇头“没有,就是没怎么跟男人在外面过过夜,有些不习惯。”
男人又笑了,大手捏住她尖细的下颌骨,让她被迫抬头看向他“不习惯跟男人在外面过夜,怎么还会跟男朋友出去同居?”
他的问话咄咄逼人,钟意不知道怎么就恼了“男朋友也可以分为很多种,不一定都要发生关系的才叫男朋友……”
说到这里,她好像泄露了太多情绪,就躲开他的手调整了一会儿“我小的时候目睹过我爸出轨的画面,可能从那以后就有了心理阴影和障碍,之前我想过去看医生,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太难以启齿,越拖就越抗拒,越抗拒就越排斥,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他静静听完她的话,淡然地继续追问“那之前几次什么感觉?”
钟意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水乳交融的画面,好像都很模糊,她似乎一直在强迫自己过滤掉很多细节和感受,直到变得不为所动才肯罢休。
“说话。”
钟意避重就轻“记不清了。”
男人松开对她下颌骨的钳制,改为把玩她肩头的秀发“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记清楚,去洗澡吧。”
她像是终于结束了什么酷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跑到卧室里拿了一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