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男人就没了脸。
有孩童拿着气球在跑,钟意被撞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小半步,却直接跌进了傅泊焉的怀里“有想过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钟意站稳后,就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生怕造成一副红颜祸水的场面让人误会“现在想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之前他说要用一年的时间准备婚礼,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她在这胡思乱想一通又有什么用?
傅泊焉闻言挑了挑剑眉,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脸颊,一阵微痒“春节过完,不就是一年了么!”
钟意愣了两秒“什么?这是在玩文字游戏么?”
钟意一直都想不通傅泊焉为什么娶她,如果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孕育孩子,相信也会有大把的女人愿意给他生。
但如果不是因为生孩子而娶她,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
典礼结束后,就到了晚宴时间。
大家已然纷纷落座,傅泊焉在人群中牵起她的手,直到在角落的桌旁坐下才松开。
钟意晚上没吃饭,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差眼冒绿光了,满脑子都是好饿好饿好饿……
傅泊焉起身拿过水壶水杯,给她倒了一杯“没吃晚饭?”
钟意想否认,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我练完舞就快六点了,还要回家换衣服,就没来得及吃。”
正说着,傅泊焉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糖“先吃点喜糖垫垫胃。”
钟意摇头“糖的热量太大,我必须保持身形,不能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一道男声插了进来“不好意思,那边没有空桌了,我们能坐在这里吗?”
这话虽然是以商量的口吻说出来,但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钟意微微抬眸,认出说话的人正是沈其风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陆翘。
傅泊焉从裤袋里摸出烟盒,随后点了一支抽了起来,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却让人莫名产生一种惧意“随意。”
有些人明明看着很温和,甚至不需要用语言和动作来表达情绪,就能让人感受到属于上位者的重重压力。
陆翘听到他的话,一挥手,五六个人一起坐下来,瞬间将两人包围。
陆翘坐下后,就一直盯着钟意看,在马上要引起傅泊焉的不满时才收回视线,并说了一句“钟小姐,你我也算老相识了,不准备打个招呼?”
钟意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却佯装镇定道“陆先生……”
陆翘挑起剑眉“哟,钟小姐现在打起官腔来,也这么有模有样了?”
钟意知道陆翘之所以非要坐到这桌来,就是为了泼她脏水,虽然过去的事情,她已经不甚在意,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神圣的净土,不容任何人碰触沾染——
傅泊焉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两米外的男声打断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不好意思两位,我朋友他喝多了。”
沈其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拽起陆翘“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陆翘确定自己没有喝多,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憋得久了,就会成为随时可能被引爆的定时炸弹,不吐不快。
他一把甩开沈其风,沈其风不察,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
这个动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宴会厅里的人几乎都看了过来,陆翘就差站在桌子上控诉钟意的背叛和忘恩负义了。
傅泊焉第一时间安排人去叫来酒店的保安,加上沈其风一直在压制他,让他有话也说不出口。
五分钟以后,宴会厅又恢复了推杯换盏的热闹。
宴会厅里的暖气很足,可钟意却觉得冷,身体不停的哆嗦。
傅泊焉脱下西装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察觉到暖意,双手下意识的收紧,瞬间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