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哦了一声,这才改为一口一口的喝。
傅泊焉喝得很慢,她喝两杯的时候,他只喝了一杯,她喝三杯的时候,他还是只喝了一杯。
这酒虽然没有多烈,但对于钟意这种没什么酒量的人,还是挺容易上头的,没一会儿就天旋地转起来,眼前的男人也变成了三四个。
钟意不胜酒力的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他“傅泊焉,你能不能别晃了,我的头好晕啊!”
傅泊焉笑了笑“是你醉了。”
钟意听到这话很不服气“谁说的,我还能喝。”
说着,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泊焉也没阻止“喝那么多,小心一会回不去家。”
钟意反应了十几秒钟“那我就跟你回家。”
傅泊焉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嗯,真乖。”
后来,钟意又喝了很多杯,直到那瓶拉菲见了底,她还要喝,傅泊焉才出声制止“你已经醉了,该回家了。”
钟意甩开他的双手“你别碰我,我没醉。”
她脚步不稳的撑坐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我还能自己走路。”
话音还没落,就因为鞋跟和地毯纠缠在了一起,而往前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一个箭步窜过去,拦腰把她抱在了怀里“听话,你真的醉了。”
钟意看着眼前这张脸,不知道怎么就流下了眼泪“傅泊焉,我好想你。”
傅泊焉没有说话,像极了出现在她梦中的样子“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伸手揩掉她脸上的泪“想我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钟意缩紧肩膀,像个鸵鸟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我不想再被甩了,太难受。”
傅泊焉收紧双臂“那你就忍心我被甩?”
……
第二天。
连日来的降雨降温结束,绯城终于迎来了晴好天气。
厉知夏收拾好回学校的东西,就下了楼,正好碰上要出门打牌的妈妈。
见她身上穿着chanel当季最新款的冬裙,眼珠骨碌碌的转了转,不吝赞美道“之前在商场,没觉得这条裙子好看,但为什么穿在妈妈身上就好看了呢?”
厉母被夸得懵了一下,自己这个小女儿从小就嘴甜,惯会哄人开心,可听在耳朵里,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是不是又缺钱了?”
厉知夏跺了跺脚“妈妈!”
打麻将快迟到了,厉母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卡递到了她的手里“省着点花。”
拿着公文包准备上班的厉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地露出一抹笑意“时间还早,我送你到地铁站吧。”
厉知夏也没多推辞,笑得灿烂如花“谢谢爸爸。”
到了地铁站,厉知夏跟厉父挥手道别,就拎着行李箱走向了入站口,很快消失在了人流中。
这个点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地铁里格外的拥挤,厉知夏扯着行李箱一路摇摇晃晃,终于找到了一个空角落呆着。
大概四十分钟后,绯城大学站到了。
她又费力的拖着行李箱往出口走,等远离拥挤的人潮,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她着实的松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早上的八点钟,绯大门口的各类早餐车前,已经排满了买早餐的学生。
她走过去排队,恰在这时,一辆跑车的引擎声传来,厉知夏随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却被半降车窗里的那张男孩侧脸吸引。
他正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吻别,春日的阳光,懒懒散散地落在他的肩膀上,折射出无数耀眼的光芒。
目送女孩走进校园,男孩重新跳上车,而副驾驶座上则重新坐上了一个白衣男孩。
两秒钟,跑车启动。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