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他的学识。”
“虚伪!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钻营小人,居然要靠你们来治国,想想都悲哀。”
“你小子到底去不去?”
“走吧!就当我出门去散散心。”
........
两人来到了杜佑的府门前,都有点呆住了,只见杜佑府门前排了长长的士子队伍,足有两三百人之多,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坐在府门前的一张桌子后面收投名状,然后每人回赠一只制作精美的木制书签。
“这些都是仰慕杜司马学识的士子?”萧臻业语带讥讽地笑道、
“少说风凉话!”
谢长明拿着投名状向队伍末尾走去,“既来之,则安之,递完投名状,咱们就喝酒去!”
队伍最后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士子,长一张国字脸,目光明亮,看起来很正气。
士子见谢长明过来,便笑道:“两位兄长也是来递投名状?”
谢长明听他言语间颇为自谦,顿时有了几分好感,笑道:“我是,他不是,老弟也是拜杜司马的山门?”
士子点点头,“少年时曾见过杜司马一面,心中十分敬仰,希望能成为他的门生。”
“那要考上才行,考不上,估计就无缘了。”
“只能说尽量努力,这次是李老相国当主考,兄长有没有押一押策题?”
萧臻业虽然鄙视递投名状,但对押题之类却很有兴趣,他凑上前道:“老弟觉得是主考官出题?”
“我研究过去年和前年的科举试题,我觉得试题都紧扣时局,比如去年的策题是《关中之于天下》,正好是晋王发动了收复关中之战,前年是攻打回纥,科举策略就和边塞有关,所以我判断,应该是晋王出题,而且紧扣时局。”
谢长明和萧臻业顿时有了兴趣,谢长明笑问道:“请问贤弟贵姓,哪里人?”
“在下韩愈,祖籍洛阳,不过我是从宣州过来,我去年参加了宣州的乡贡,获得了资格。”
“韩老弟原来在宣州,那就近了,我叫谢长明,常州人,那位是萧臻业,越州人,咱们都是江南士子,那应该住得近才对。”
韩愈道:“我住在永乐坊,两位兄长呢?”
谢长明大笑,“果然是住在一起的,我们也住在永乐坊文博客栈,韩老弟呢?”
韩愈苦笑一声道:“在下家境贫寒,只能住寺院,目前寄住在天音寺,我给寺院抄写佛经,就免了食宿钱。”
谢长明十分豪爽,笑道:“等会儿一起去喝一杯,我请客,我们聊一聊押题。”
韩愈犹豫一下,便欣然道:“既然如此,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递交投名状排队虽长,但移动很快,投名状其实就是一份履历书,包括自己的信息和父祖的信息,还自己的抱负和对天下时局的见解,一般都是对折放在信封内,信封上面写着籍贯和名字,比如谢长明写的就是常州谢长明。
不多时,谢长明和韩愈递交了投名状,各得一张书签,书签上有杜佑的签名,两人都很珍视,小心收了起来。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酒馆,三人在一张小桌前坐了下来,今天是谢长明请客,他要了两壶酒,点了五六个小菜,韩愈抢过酒壶给他们斟酒。
“来!为我们相识长安,干一杯。”
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谢长明笑道:“韩老弟去西安门大街玩过没有,真的很不错,不愧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地。”
韩愈挠挠头,“过两天打算去看看的,这些天一直在抄写佛经,实在没时间。”
萧臻业笑道:“我们可以一起去,我们还要去一趟,想去未央宫看看,听说普通百姓也可以进去参观了。”
韩愈摇摇头道:“好像未央宫封了,我听寺院住持说的,未央宫作为考官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