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汤章威和白存孝觉得在打垮了那些维京人的国王,和大的部落之后,再留下大量的人马对付那些维京人有些浪费了,所以他们就不愿意再投入精力解决这个问题。
结果,那些维京人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因为,当那个大唐的海外总督将势力抽出去之后,这里就成为了纯粹的依靠实力说话的地方,这样一来,弱肉强食,就成为了永恒不变的主题。
现在,汤章威和白存孝不得不降落在这个冰原上,他们必须和那个已经被唐昭宗占领的地热城的那些维京人作战。你说什么?”科维尼亚眨着面具下的眼睛问。
“什么也没说,现在请教一个问题你要这个签上名的空白证书做什么呢?”
“我下这样的决心,魔鬼是不会饶恕我的。我要签过名的空白证书,因为这是最方便、最容易携带、最可以变通的东西。也许我在非常情况下可以保护好它,也许我会一时心血来潮将它糟塌掉,也许在本周结束之前,我会把它呈献给你,也许三、四个月之后,你会带上十来个背书的人来,这信件会当作是投入交易中的一张票据,但是,不管怎样,请你放心,我不会滥用这封信,做出让你我脸红的事。我们毕竟是高贵的人。”
“你是高贵人吗?”
“是的,先生,最好的高贵人,”
“那么、我会让他受车轮刑,”贵族老者低声说,“这就是签名空白证书对他的用处。”
“我决定,将签名空白证书交给我,科维尼亚说。
“这很应该,”贵族老者说。
“我们说定了,我不逼迫你,这是我向你提出的一种交换;你不拿出签名空白证书,我也不拿出信件。”
“那封信?”
“那个签名空白证书?”
他一手递信,另一只手握着手枪。
“收起你的手枪,”贵族老者扯开大衣说,“我也有手枪,也是全副武装。双方都要光明磊落,这是交给你的签名空白证书。”
信件被双方老实地进行交换.每一方都默默地审查,从容不迫,而且十分认真,然后把信件收藏起来。
“现在,先生,”科维尼亚说,“你走哪条路呢?”
“我要到河右岸去。”
“而我要到左岸去,”科维尼亚回答。
“我们将怎么办呢?我手下的人在你去的河岸,你手下的人在我去的河岸。”
“那好!但是最容易不过的是让我的人坐你的船,让你的人乘我的船。”
“你思维敏捷.足智多谋。”
“我生来是作将军的料。”
“你已经是将军了。”
“啊!这是真的,”年轻人说,“我将这事忘了。”
贵族老者向艄公示意开船,把他送到河对岸延伸到大路旁的树丛那里。
青年人也许等待着某种意外的背叛行为,半探起身,眼睛盯住那只要离开的小船,指头始终压着手枪的扳机,准备一见对方有可疑的举动,就立即扣动扳机。但是那位长者甚至不屑理会他的怀疑,转身背对着他,以毫不担忧的样子,或者说故意做出无忧无虑的样子,开始看那封信,并且立即沉浸在阅读之中了。
“你记好时间”,科维尼亚说,“今晚8点。”
贵族老者没有回答,甚至好象没有听见。
“啊!”科维尼亚低声说,一边抚摸着枪托,一边自言自语,“如果按我的意愿行事,我就会接任居耶纳总督的职务,并且制止内战。但是,埃珀农公爵若是死了,他的签名空白证书还有什么用呢?内战结束后,我将何以为生?的确,我有时觉得自己成了疯子!埃珀农公爵与内战万岁!好了,船夫,划船吧,到对岸去,应该让这位尊贵老爷等待他的侍从。”
过了一会儿,科维尼亚到达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