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事。她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一定要把胡黄牛找回来。
看到背包仍和他们离开时一样,斜靠在岩石上,她感到一丝欣慰。她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给背包做了几项调整,以便霍子伯能把它驮在背上,然后开始重新装东西。那天早展她把挎东西的腰带留了下来——挎着它让人感到十分的笨重—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背包之中,她拎起腰带,查看着那把仍然套在皮环之中的锋利的匕首,意外地被匕首尖刺破了一点。她盯着滴落下来的小血珠,为了某种奇怪的原因,她感到要哭。又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有人把胡黄牛带走了。
突然,她又系上腰带,重新把她的匕首、小刀、手斧以及打猎的武器塞回皮带上。胡黄牛不会离开太久的!她把帐篷捆好放在霍子伯的背上,但是她自己拿着那个睡卷,谁知道她会遇到什么样的天气呢?她还留下一个水袋,然后她拿出一块干粮,坐在岩石上吃起来。她现在还不十分饿,但她知道如果她想跟踪足迹找到胡黄牛,就必须保持自己的体力。
除了男人的失踪,另一个不断搅扰她的忧虑就是冰狼的失踪。在找到冰狼之前,她还不能出发去找胡黄牛。冰狼不仅是一个她喜爱的动物伙伴,在跟踪足迹的过程中,它是不可缺少的。她希望它能在天黑之前出现,她怀疑如果找不到冰狼,她是否能够重新找到那些人的足迹,但是如果它去捕猎了该怎么办?她也许丢掉它了。她越想越感到不耐烦,但她决定最好还是等一等。
她试图考虑一下她该怎么办,但是她甚至想不出可能的行动计划。打伤人并把他带走,这一举动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完全是她始料不及的。这似乎是一件极其荒谬,不合情理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