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她又不想进宫,只能选择装病躲一时了。
阿绫把最后一根银针扎好,闻言一愣“姑娘知道宫里来人?”
“嗯。”苏意晃了晃头,觉得耳根有点疼,轻声道“父亲让我安心养病,那我就安心养病。”
阿绫不太懂这些弯弯绕绕,进宫跟养病有什么冲突?但看苏意不想多言,也不问,只是眼含期待的问“姑娘,这次感觉如何?”
“有点疼。”以前扎针的时候,都是毫无感觉的,这次居然还能感到疼痛,苏意有些开心。
“那小姐好起来指日可待了。”阿绫很欢喜。
“嗯。”
阿绫又拿来药酒,苏意掌心都是指甲印,有几个小月牙都已经见血,阿绫小心翼翼的敷了药。
“这指甲过长了,一会儿帮小姐修剪一下。”
说话间,外面墙上挂着的金玲响了一声,随后就听到婆子嘀嘀咕咕骂人的声音。
针灸要半个时辰,苏意找了个话本,认真看了起来。
阿绫要去煎药,就去了小厨房。
半个时辰后,阿绫换了身衣服,把药端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把银针取下。
阿绫心疼她的手,说什么都要坚持喂她喝药。
喝了两口,苏意忍不住,开口道“阿绫,你知道斩首跟凌迟处死哪个更让人痛苦吗?”
阿绫想也不想,回道“自然是凌迟处死咯。”
一刀跟很多刀还是有区别的嘛。
“那你现在一口一口的喂我,相当于在凌迟我。”苏意红着眼,定定的看着她。
“啊?”阿绫呆了一下,似乎反应过来,“那姑娘你自己来吧。”
孟意接过来,鼻子皱了起来,壮士赴死般的把剩下的药一口喝完。
她选择斩首。
“呐,姑娘吃这个。”阿绫又是献宝的拿出了一颗蜜饯。
苏意“”
苏意摇头,让阿绫拿了件披风披着,两人出了房门。
转眼苏意回京已有大半个月,几乎整个京城传遍了她的流言。
有人说她举止粗鄙见不得人,有人说她连家中幼弟都能随意屈辱,怕是性子软弱的软包子,更有人借着克星之说恶意编排。
无论是哪种流言,关于苏意的,全无好话。
宫中,皇帝闲来无事,跟苏相在下棋,调笑着说“意儿也回来有段时日了,病还没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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