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莽撞的理由,总觉得苏意那会儿不对劲,想来看看。
“胡说八道什么。”
见人醒来,他才在心里反思自己。
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苏意昏睡了三日,滴水未进,手脚发软,坐都坐不住。
阿绫把熬好的药端来,君子悦又不便把苏意扶起,主动接过药,等在一旁。
好不容易让苏意坐稳,阿绫伸手去接药,被君子悦一个错手挡了开来。
“我来。”
见苏意没说话,阿绫也不吭声的起身让开,眼睁睁看着君子悦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家姑娘。
阿绫噤若寒蝉。
她突然想起之前姑娘说的。
凌迟跟斩首。
这小殿下一勺一勺的喂,可不就是凌迟嘛!
还不如斩首呢。
之前阿绫喂药,苏意总是会找借口数落她,这次殿下喂……
阿绫还没多想,就见自家姑娘跟吃蜜饯一样,脸色平静一勺一勺的喝,乖的不行。
阿绫“……”
她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君子悦性格嚣张,心思不细腻,五大三粗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实施酷刑,一碗药见底。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取了一颗蜜饯塞进苏意嘴里。
苏意乖乖的窝在软枕上吃蜜饯。
可下一瞬,君子悦的手却捏着苏意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衣袖。
衣袖轻轻薄薄的,在袖口处却多了几道密小的针线,君子悦摸着摸着,把衣袖翻了开来。
苏意“……”
失策。
阿绫“……”
完了。
君子悦“……”
呵。
证据确凿!
只见苏意的袖口,里面被纱布多加了几圈,密密麻麻的银针井然有序的排着,每一根都散发着光芒。
苏意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滑,直到被子盖住了她的眼睛,一动不动。
阿绫吞了吞口水,想说话被君子悦瞪了一眼,噤了。
姑娘,你自己解释,自求多福吧。
从他们第一次接触,君子悦就察觉到苏意性格软糯,动不动就红着眼要哭。
如今,居然学会了装死。
君子悦气不打一出来,把被子揭开,笑得猖狂,问“这次证据确凿还抵赖嘛?”
小辫子漏出马脚,君子悦抓包了,终于扬眉一笑。
“嗯,什么抵赖,”苏意不敢看他,眼珠子乱转,“就,就是用来刺绣的针啊。”
离的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
君子悦是见过她那一副又长又大的龙凤呈祥图,却不信她这鬼话,拔了根针出来,笑问“你家绣花针长这样?”
银针有手指那么长,却跟头发一样那么细,怎么看也不是刺绣的绣花针。
苏意呐呐说不出话,她躺在床上动了动,小幅度的侧了侧身。
君子悦被她气笑了,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梨园。
苏意可怜兮兮道“他生气了呀。”
“殿下不会生您的气呢。”阿绫安慰她。
苏意沉默一会儿,道“先收起来吧,暂时不用了。”
京中的人阿绫搞得定,这些但也可以收起来以后再用。
阿绫呆了一会,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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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抓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