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着唇,露出低沉沙哑又邪坏的笑声“跟了我这么久,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不谙世事?”
“你……这是漫山遍野里,难道你要在这里……”她羞耻的再也说不出口。
“不愿意?”男人邪邪的反问。
“请你自重!”她独自闭上眼睛,她挣脱不了他,只能用语言来拒绝他。
“自重?”男人阴鸷的笑“是谁在我盛饰大宅的家人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溅?你现在格我说自重?”
男人憋了一整天的怒火,一直都没有发出来。他不能当着橙橙的面对这个该死的女人大吼大叫,即便女儿睡着了,他也不想把女儿吓醒。
这才开车带她出来。
“没有。”她认命般的不再做任何挣扎和抵抗。
男人看了更气!
他今天势必要在这里征服她!
到底是占据着主动权和引导地位,又是逼仄的车身里,旷野荒芜,无边的暗夜,车内昏暗爱魅的灯光,无一不给两个人增加前所未有的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他显得更为勇猛和野性。
而她,打心底里来说,从五年前第一次见他,她并不讨厌他,反而是早就被他征服了的,前段日子又亲眼目睹了他对女儿的百般疼爱。
她对他到底什么样的感觉,内心底里她最清楚。
每每到了后来,她不仅仅是不抵抗,而且是不由自主的,不受自己控制的粘着他不放手。
就在他紧紧扣住他的背部的时候,他陡然将她推开,连一丝留恋都没施舍给她,她一脸的迷蒙,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还染着被他欺凌过的求饶的泪珠儿。
她下意识的伸出青紫的双臂想要圈住他的颈项。
男人又无情的掰开。
一个纵身,男人从她身上起来,并不等她将零碎的衣衫裹好,便驱车又回‘享尊帝宫’。
车停,他把西装留在车里便不再管她,而是一人回到别墅内。
车内,她泪水横流。
看着衣衫凌乱的自己,甚至连最贴身的那一方障碍物,也被他撕成了几片残败不堪的碎片掉落在她旁侧的座椅上,像极了盛开过后的喇叭花。
怪他吗?
是他主动,可你呢?
你真的像你自己所说的那般,你好溅。
夏燃坐在车里,久久能原谅自己。
已入深秋,夜风好凉,他又将车熄了火,车内冰冷一片。
唯有他的西装可以裹身。
她一边抗拒着他,一边又粘着他恳求他,完事后,她依然要依靠他的西装来遮体。
多讽刺?
要从此之后离开这个家吗?
夏燃舍不得可爱的女儿。
将他的西装裹好,扶着酸楚不堪的腰,她一瘸一拐下了车。
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身形又魁梧劲健,虽然是瘦高型,但是他的西装掴在她身上,依然到了小腿弯处,将她该遮盖的部位全都遮盖了。
只是,两条光滑的小腿依然露在外面。
寒风嗖嗖,刺在小腿上像刀割。她却得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回别墅内,上了楼,她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洗了澡。
今夜没能去酒吧赶场。
夏燃也没有心思思考,她没有请假,酒吧经理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