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燃的笑容像一朵向日葵。
从内心而讲,老宅这边她也只觉得盛熠炫是亲人,其余的都隔着大山一般的高度,以前她还能清高孤傲的自处。
以后不能了。
回去的路上,她经常拿眼偷瞄男人,男人并不看她只专注开车,他一向是话语少的可怜,她以前不觉得什么。
而现在,她心里有了一种小揪揪。
她总想他跟自己说点什么,哪怕是像以往那般对她霸道的调喜,她也愿意。
然而,他很能沉得住气。
回到家,橙橙一直缠着她让她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的讲,这样还不行,小东西还要枕着妈妈胳膊。
生怕妈妈跑了似的。
橙橙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妈妈了,要不是因为在爷爷奶奶家有那么多人陪着她让她显得不孤单,她早就想妈妈想的哭出来了。
一星期没见妈妈,她有撒不玩的娇。
而夏燃,却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个小缠人精哄睡了,夏燃从儿童房里出来经过男人的房间时,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男人不在床上。
她心里有些些跳动的回了自己卧室,男人却也不在自己房间。
大晚上的他去哪儿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门外,她看到了书房里微弱的灯光,男人坐在电脑前,正拧眉盯着电脑屏。
多日在医院里照顾他,他邮箱里的邮件已经堆积如山了,即便再是年关,再有姜森这个得力助手为他打理一切,他也不能对什么都撒手不管。
更何况,还有一些事情是姜森也接触不到的。
比如,安德鲁从国外发来的即时消息。
而且是关于盛熠凛的消息的。
深更半夜,男人敲击着键盘给大洋彼岸的安德鲁回复消息。
盛熠城老安,毕竟是我亲哥,你放他一条生路。
那一端,安德鲁的头像闪烁的很快老盛,我说你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疼,既然已经找到了他的藏匿之处,而且你父亲,你爷爷都不打算再让他认祖归宗了,你何不干净利索的把他处理了算了?
盛熠城人都说我老盛冷血无情,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毕竟是我亲兄弟,放他一条生路。
安德鲁老盛!我还不了解你?你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盛熠城我刚得了温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等于温氏集团一小半的资产是我的了,现在温氏集团正恨我入骨呢。
安德鲁我懂了,我想办法暗中接济接济你大哥,让他尽快跟温家联系上。
盛熠城谢了老安。
安德鲁你受难的那几年,我也没能帮上你,现在是我仅能为你做的,你珍重,代我向我女神问好。
盛熠城滚蛋!
随即,关了聊天工具。
男人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窝,闭目想了一些接下来要对付温氏以及引诱盛熠凛入坑的方案,就这么一个人闭目手肘撑在书桌前,时间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拿开手肘睁开眼,便看到了女人穿了一款薄入蝉翼,根本遮挡不住任何视线的,上身是吊带,下身刚刚包住半个美臀的轻纱睡衣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穿成这样?”男人哽了哽喉咙,语调嘶哑至极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