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慧“夏燃!”
夏燃轻蔑一笑,回头对盛熠城说“老公,你先带橙橙坐车上,我来料理这条疯狗。”
盛熠城听话的牵着橙橙坐进了小胡的车里,车后排还坐了俩包子,橙橙再坐进去,盛熠城坐前排副驾驶座上。
小胡安慰他“哥,别担心,在云溪没人敢得罪夏姐,就曾慧,她几次三番是夏姐的手下败将,就连她女儿谭豆豆都是橙橙的小跟班,哥你不用怕。”
在这里,盛熠城成了妥妥被保护的对象。
而且,他还挺享受“嗯。我知道了。”
然后安之若素的坐在车里,看着自己无比彪悍的老婆对峙那个无比优雅高贵的女人。
“曾慧,我看你是在谭宴川的身边呆的太安逸了,你自己都忘了你自己是个小三了。”夏燃平淡的说。
“你别一口一个小三一口一个小三的!就算我老公身边的小四,也轮不到你!”曾慧气急败坏。
“首先,谭宴川不是你老公,他是五百里外抚远市那个中年女人的丈夫,他们有一个十九岁的儿子,而且谭宴川也永远不会跟发妻离婚,只要他胆敢娶你,我就让他在云溪县灰飞烟灭!”
“就你?”曾慧鼻孔里一声冷叱的笑。
“你可以不信。”夏燃丝毫不气“但是,谭宴川十九岁的儿子,那位全省散打冠军谭能能如果带着他的五个舅舅来云溪,你以为你的胳膊腿还会长在你身上,或者你的脸上不会多几刀?”
曾慧“……”
夏燃睥睨的笑“一个小三,你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在这里张牙舞爪的!我看你可怜劝你一句,趁手里有点金银首饰存款,带上无辜的谭豆豆离开云溪,要不然自然会有人来清算你,这又关我什么事?自己都走投无路了你还有闲心来呵斥我老公!你可真奇葩。”
曾慧被夏燃说的一愣一愣的。
尚未回过神来,夏燃已经远了。
真是懒得搭理这样愚蠢至极的女人,没名没分做了人家小三连孩子都生了,自己还觉得自己赚大发似的。
真逗。
她也就是可怜无辜的谭豆豆,孩子有什么罪过?
一家五口坐上小胡的出租车逛县城去了。
这边,曾慧被夏燃气的泪水横流“她狂妄什么!一个粗鄙女人!找的老公也比农民还粗鄙!她才真的走投无路呢,呜呜呜……”
“妈妈,别哭了……”谭豆豆小小声声的劝着曾慧。
一旁的岳五品也劝她“小慧,你就是沉不住气,我都跟你说了夏燃没几天好日子蹦跶了,她绑架用刑那个女骗子的事情上面很重视,一旦抓住她的犯罪事实,她就跑不了了,你说你还用得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老公过不去?”
曾慧一边哭一边吸鼻子道“我就觉得再过几天死女人就要落网了,她一落网,我哪里还有机会羞辱她嘛!”
“你小声点。”岳五品捂住了曾慧的唇“千万不能让夏燃知道她死期到了!”
曾慧立即闭嘴。
上面对夏燃下了天罗地网,谭宴川知道,岳家人知道。
但是,夏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