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满身的汗,很没形象,头发因为练舞而汗湿的一缕一缕的。
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而且还是在这空旷的练功房里。
这间房子当初被夏燃选做是练功房就是因为看中它面基足够大,又是最靠北的一间,平时就算有点声响也不影响老公和孩子休息。
这二十个平的大房子里除了地毯便是一张大点的瑜伽垫,以及一个可以拉伸筋骨的单杠,其余再无他物。
偌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
她和他说话都有些许回音,原本就已经是深夜了,配上这回音,配上这空当的房间,微弱的灯光,还有他狼王般看她的眼神。
以及她汗湿的发,贴身的不能再贴身的练功服。
真是别有一番意境。
粗粝的大掌抚在她的背上,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凝着她,嗓音粗哑到不行“怎么没穿
a?”
“在家……”她说话突然结巴了,整个心脏都揪起来,捧在她后背的手像一把有力的铁钳,却又比铁钳有温热感,他手掌每抚一下,她心脏都会抽一下。
这里虽然是练功房,是她的家,她以前天天在这里练习舞蹈,可他和她从来没有在这里过。
这让她有一种一种期待,有一种紧张。
还有一些些的害怕。
她被他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双手不知道该放那儿,只能抓住他的衣扣,由于不敢看他,她就绞拧着他的衣扣,没几秒钟衣扣被她绞拧掉了。
衬衫裂开露出他的胸肌。
男人的手臂又一收,她双手便贴在了他胸肌上。
抬起眸子,扑簌簌的看着她。
睫毛依然卷翘,虽不再是害怕的泪水,那汗珠儿却也恰巧挂在她卷翘的睫毛上,看上去甚是娇怜。
“阿城……”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喊着他“你……你今天怎么了?”
她感觉到了他和以往的不一样,今天的他带了太多的掠夺气息,带了太多的爱意,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她嵌入他的灵魂之中,让她永远都跑不掉。
他象一个为爱痴狂的毛头小伙。
让她吃惊和期待,让她不敢逃开他锁住她的眼神。
他并不回答她的问话,只用了更低沉的嗓音问她“回答我!为什么不穿
a?”
他的问话像一种惩罚。
她不敢不回答他,只小心翼翼的说“家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是我老公,我穿不穿有什么要紧,再说了练功服的前面有……”
一句话没说完,他突然抬高她让她离开地面。
逼仄的墙角,冰凉的墙壁和他温热的大手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她因为怕凉而瑟缩在他的怀中。
这样的空旷之地,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没有经验。
她只能任由他引领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意突然袭击她让她大脑暂时回归清醒,她羞涩的发现她只身未着寸缕。
他也同样。
附在他身上,他抱着她从偌大空旷的练功房走到了门口。
就这么旁若无人。
练功房到她的卧室至少需要走十米的过道,她吓死了。
从他脖颈出抽出一只有气无力的手臂一把拽住门把手“不要,阿城,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