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换了个地方,又是幽静山间,两人之间都有不一样的体验,好似一种置身荒野的空旷中。
彼此又是再熟识不过的身体。
他懂她。
她亦懂他。
他狂放中散放出来的原始野性,终究是激发了她所有的本能,在他引领下她很也放得开。
再也不是九年前那个嫩嫩的小乳鸽。
也不再是四年前那个故作孤高带了点羞怯娇憨味道的小女人。
现在的她自然的很。
她不仅对他无尽的索取,她还给与他很多。
将他汗湿的头颅抱在怀中,她无尽柔爱的问他“阿城,欢喜吗?”
他半闭眼眸,将她腰肢箍的紧紧的,贴着她“嗯。”
她翻身起来,也拉他起来半躺着,她坐在他身上,俯视道“你要卖力为我干活。”
“嗯。”
“白天在公司为我打工,晚上在床上为我打工。”她女王一般居高临下的调拨他。
“嗯。”
他越是惜字如金,她越是爱他至深“那你除了需要我发给你薪水之外,你还要什么报酬?你说,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都满足你。”
他深邃的眸凝着她,她面上都是红潮,很是不明白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一成串的话来,看来是他力气使的不够。
他一个挺身重新将她掣在下方“给我生崽崽!”
说完,便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战结束便是凌晨了。
累的虚脱的女人轻声漫语的在他怀中搭搭话“阿城,我要给你生崽崽,多多的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他唇在她头顶上啄了一下。
“你都没有看到过我大肚子模样,尤其是怀双胞胎的时候,无论去哪里,都是人未到大肚子先到了地方,弯个腰都困难,我那时候想啊,你要是在我身边天天牵着我的手,我掉个东西你蹲下给我捡一捡多好啊……”
说着说着,她睡着在他怀中了。
男人斜了身子将她往下放了放,又把她头颅摆正放在自己胳膊弯里。另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肢,松松垮垮的罩住她。
眼眸一直停留在她熟睡的面容上,她的睡容放松,自然,脸上尽显安全和满足感,像个婴孩。
这样的她让他想起她和他说过的一句话,她说他是她除了孩子之外,唯一的亲人。
一向冷厉心狠的男人,突然眼圈泛红。
翌日
周六。
深山中,在安德鲁亲自坐镇下继续拍定妆照,安德鲁是个低产导演,拍的大都是视角独特的文商片。他没有固定的演员,他的每一次拍摄都会在选角方面下很大功夫,比如三年前的那部影片,他之所以用余嫣,就是看中余嫣身上那份略带风尘味又中西合璧的气质。
而这次,他拍摄的是一个女人史诗性的作品,又不完全一样,其中很大一部分镜头都需要在山中,在恶劣之地与自然,与身边的环境博弈。
所以对女主的要求,尤其不能以美女来定论。
在这部即将投拍的影片中,女主很糙。
是那种骨子里的糙。
安德鲁就是看中了夏燃在云溪生活三年的经历才执意选中她,要论糙,他还可以选择土生土长农家妇女,可农家妇女身上的那种安逸,小街坊邻里的八卦特性,又不符合他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