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嫂。
李嫂迷迷糊糊的起夜,尚未走到卫生间便听到了这一声‘噗通’声,她被这声音惊的睡意全无,猛地一下,还以为家里招贼了呢。
但又觉得不可能,偌大‘享尊帝宫’戒备如此森严,谁敢来这里偷东西,岂不是找死么。
她又放下心来,可能觉得少夫人今天买回来的东西实在太多,大概有什么没放好的摔倒了,她便就检查起来。
而衣帽间里刚刚开始的两个人顿时紧张到了极致,尤其是女人,更觉得是一种偷晴被人抓了个正着似的,整个人瑟索在男人的胸前,心跳‘咚咚咚’的,他能听到她不规则的喘息声,那意味着她在害怕。
男人心里好笑。
小女人!
也就这么点儿本事,就只能在自己男人怀中无拘无束方荡妖娆使点小坏坏。
稍微有点外力,她就能被吓成这样,真不知她三年的云溪女地头蛇是怎么当上的。
垂眸看着自己和怀中的女人。
他一身的衣服还十分齐整,而女人,依然没了任何的遮挡物。
她娇弱的窝在他怀中,颤抖着,双臂紧紧箍住他的颈子,头颅埋在他胸前,仿佛这样外面就算进来人也看不到她似的。
真是掩耳盗铃。
男人忍不住轻笑。
一指头无声的戳着她,仿佛在说“你有本事跟我玩这么孟浪的游戏,却没胆子承担后果了么?”
她轻轻的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嗓音呢喃“老公挡着我,用你的身体挡着我,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试问哪个女人不害怕自己如此衣不蔽体的被外人看到,哪怕是被家里的女佣看到,她也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
她整个人人瑟缩着,头发都被他刚才的粗鲁动作揉弄的乱了,就着皎洁的月色他垂目看着瑟缩的她,忽而又想到了十年前他和她的第一次。
她也是这样害怕。
无助到了极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乳鸽那般抓不到一点点可以支撑她的安全感似的。
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样的她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吸引。
男人淡定的嗤笑,覆在她的耳边轻柔哄着“你怕什么,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男人的怀中,一切后果都由你男人承担,别怕。”
语毕,他便不再给她恐惧的机会,只一个俯冲堵住她的唇,她想挣扎,可她实在不敢发出声音来,又被他撩挑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紧张着,担心着,害怕着,内心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两个人都不敢发出一丝丝响动来,外头的李嫂还在逐一排查着夏燃白天买回来的礼物,那些礼物犹如小山一般堆积着。
李嫂又是个负责人的女佣,她一个一个的轻点,翻看,别再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噗通’一倒被砸坏了。
虽然是在客厅里轻点,李嫂却也没有朝衣貌间这边看,毕竟衣帽间在玄关处,距离不近,而且衣帽间黑灯瞎火,她压根没想到。
过得三两分钟,李嫂依然还在客厅里忙活,而衣帽的两个人越聚越热,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那份紧张,是从未有过。
前一阵子他们参加过一次丛林cs真人实地游戏,当时那份设身处地的感觉真的就觉得自己进入战争年代一般,感官十分真实和刺激。
而此时,两人觉得比上次在丛林里模拟游戏在感官上更为刺激。
他们大气也不敢喘息。
男人却没有停止动作。
李嫂约莫轻点了七八分钟,才算放心的去了卫生间,然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关上门睡觉。
此一时刻,狐狸精一般妖娆的女人已经连惊带吓带着另一种不情绪,整个人都汗湿了。
头发丝儿滴着水。
眼神是一种无助的迷茫。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