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男人略沉默。
盛长鹤继续开口“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瞒地瞒了所有人留你一条性命,你要是再不管不顾出来作死,那你可真就没命活了。”
那端的男人冷笑“不见得吧。”
“你当阿城是吃素的吗!他要是吃素,当年你就不会被他活生拉下马!还有,他放弃了盛氏集团两手空空离开,只花三年的时间再次成为安城首富,你呢!你连命都保不住!”盛长鹤的语气很是愤怒。
“我的命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希望唯一活着!唯一现在很危险,你让我怎么隐藏的下去!”那边的男人也很激动。
“唯一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的出现只会让你和唯一你们两都陷入万劫不复,我私底下跟唯一谈过了,他认识个什么朋友,那个朋友愿意把她女儿的肾捐给唯一,那个孩子十六岁,唯一这次开演唱会也是为了帮助那个朋友,唯一都比你懂事!”
那一端,男人沉默“……”
盛长鹤命令道“马上滚回你的老鼠洞!阿城昨天又去了北方,他能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去北方,就说明他已经极度重视北方的躁动,到时候你根本躲闪不及!”
男人“知道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暗地里打打游击可以,明着和盛熠城对着干,他就是以卵击石。
男人选择了牺牲他培养起来的虾兵蟹将,而自己则老老实实躲在那暗无天日的老鼠洞里,等待一场暴风雨掠过。
盛熠城在北方的这场清锄,的确想一场暴风雨,北方大部分线小城都民风彪悍,却也个个不成气候,盛熠城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就把那些为首之人,个个揪住了把柄。
然后送给当地的执法部门做个人情。
至于下面的那些更小的虾兵小将,贼首只要没了,他们自然消停。
在这些为首的人员之中,盛熠城挨个排查之后,没有可疑之人,他才算完全放下心来离开。
再回安城,已经是一星期之后了。
回到家里,一星期没见爸爸的三只小包子都跟盛熠城亲的不行,一旁的夏燃想问丈夫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以及那边危险不危险之类的,她都插不上嘴。
谁让人家四个都姓盛呢。
“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盛橙橙最霸道,她扑入爸爸怀中的时候,两只小土包是靠近不了爸爸的。
他们也不敢跟姐姐抢。
因为两只土包子加一起专横不过一个盛橙橙,两只土包只好退而求其次,乖乖坐在地上,一边一个摸着盛熠城的脚。
盛熠城想去沙发上坐着,都难。
他风尘仆仆的从北方回来下飞机都没有去公司便就直接回家了,他很累好不好!
整顿了北方市场的盛大佬发觉,他管理盛氏集团,管理炬燃地产,都没有他管理三只姓盛的累。
无奈,他就地而坐。
任由三只包子在他身上打滚,直等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只包子在爸爸身上亲昵够了,盛熠城这才顶着鸡窝头,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坐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