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久仰陛下之威名,想与陛下共同探讨天下大事!”韩非看着嬴稷说道。
嬴稷从韩非的同学那里听闻韩非是个大才,而韩非也久仰嬴稷的雄才大略,很想和嬴稷探讨一下天下的大事。
但韩非是韩国宗室出身,他的出身注定无法远离韩国,去做一个外臣,他和申不害不一样,申不害虽然出身帝国中央,但是帝国已经式微了,很多帝国人才都前往天下诸侯里任职,来完成一个闻名天下的梦事。
而韩非是韩国宗室出身,他一但投靠别的诸侯,那就是与敌国谋事,这是背叛祖宗的事情,这是受到天谴的。
而且他也会被钉在韩国的耻辱柱上,让其永远无法翻身,被韩国的后世们给唾弃。
所以韩非只能在韩国门下任职,即使他受不了关注也不能背叛自己的母国。
韩非被派遣出使秦国,他觉的这是一次可以与自己久仰的君主探讨一些事情的机会,这也不枉自己一身的学识。
韩国在这天下当中虽然也不是弱国,小国了,也有着称霸天下的可能,但是韩虎不重用韩非,而且心里也是很歧视韩非。
他觉的韩非一个结巴,而且瘦弱不堪之人,是无法有着很大的作为。
嬴稷邀请韩非一起到他的内宫内,这是嬴稷一个人处理政务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只要嬴稷十分信任的人,才可以进入这里。
而韩非初来秦国,就被邀请到这里与嬴稷商谈,足以见得嬴稷对韩非的看重与期望。
嬴稷知道韩非是一个十分有才华的人,虽然知道他是一个结巴,但是谁规定的结巴,不能成为大才呢?
天无完人,任何一个人都有着一丝的瑕疵,同样天无烂人,任何人都有着自己的作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用之人,也许现在无用,那只是还没有到你有用的时候罢了。
嬴稷不在乎韩非的结巴,虽然俩人探讨话的时候,有些别扭,但这无大碍,自己细听不就可以了?
“先生如何看待我秦国的变法?”嬴稷坐了下来后,看着韩非询问道。
“秦国的变法,讲究的是一个法,但是秦国的法历,令人恐惧,令人害怕,秦国变法后,秦国一直在做着一个事情,‘耕战’不是在战争,就是在种地!”
“对于现在的秦国而言是十分适合,但是不适合秦国的长久!”韩非看着嬴稷说道。
“先生为何这么说?商君变法后,秦国的作用鲜有成效,让我秦国短短的时间内成为西部的霸主!”嬴稷看着韩非说道。
“那是因为秦国的君与民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东方诸侯们!”韩非看着嬴稷说道。
“当然陛下,东方诸侯一时是消灭不了的,这个事情,是陛下后人所想的!”
“对于现在的秦国而言,耕战之策,百利无一害!”韩非看着嬴稷说道。
“商君改变了秦国,可以看出商君是一个绝世的大才,可惜!”韩非想到了自己的前辈商鞅后,心中有着一股叹息。
韩非与商鞅同位一个学术的人,他们虽然不是一个老师,但却也算同门,对于同门之人的死,韩非是十分惋惜的。
韩非能想的到,如果商鞅如果晚死一段时间,秦国必将会更加强大,但是商鞅最后因为自己订下的法而死。
他背叛了秦国,也不能说是他背叛了秦国,秦国因他而崛起,但秦人厌恶他,并没有人因为秦国的强,而欣赏他。
商鞅也知道这样下,他难逃一死,最终他背叛了秦国,想逃离魏国,但是因为他曾经给魏国制造出了很大的伤害,所以魏国人并不收留他,最终他在自己的封地作乱,被秦军给打败。
嬴稷感觉出了韩非的叹息,他也叹息了一声:“商君的死,我也很惋惜,如果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