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是不可能了。大概自己就死在这里了吧。
“我没想过这种可能,”她扬起坚定执着的眼神。
杨允乐蹙了蹙眉“所以,这里并没有让你留恋的东西?”
这话已经是问得很直白了,见凌晓灿不准备回答,便接着说道“上次,发烧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不介意,”凌晓灿转过头来微微一笑。
不介意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回答没关系吗?不介意我粗鲁的行为?“嗯。”
杨允乐也回过头来看凌晓灿,两个人呆呆地望着对方,就像要把对方看穿一样。
“你头上的发卡,是一个四叶草吗?”杨允乐像突然发现至宝一样,梦中那白衣女孩虽然一直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是她的头上似乎戴的就是一个四叶草形状的发卡。
“是啊,我一直戴着,”凌晓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