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晦气不晦气？”

“晦晦气。”乔方思委屈极了，“那你也不能打人呀！”

“哎，小姑娘。”当铺老板收起自己严厉的表情，微微弯下腰跟开始跟乔方思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干你们这行苦，但是赚死人钱，可不是一个好勾当，记住了吗？”

“记住了。”乔方思撇撇嘴。

“记住就好。”当铺老板见乔方思已经被他忽悠住了，便伸手唤来下人，给了乔方思一点碎银子，“这里有五两，就当你的辛苦费了，下次别再随便拿人家东西了。”

五两？乔方思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墨蓝色的荷包被放在自己的掌心，“老，老板，太多了吧。”

乔方思虽然对五两银子没有什么绝对的概念，但看电视剧里，五两对于一个小乞丐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不不不，对所有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来说，好像都是一笔巨款。

古代的辛苦费，这么好赚的吗？

“我又不差钱。”当铺老板斜了她一眼，“收了这五两，你跟我保证以后不再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活人死人的都不行。”

害，这不是劝自己从良吗。

乔方思暗中思索了一下，倘若那木筒真像当铺老板说的那样，那自己这便宜是捡大发了，但她却隐约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

当铺老板是生意人，生意人应该是金钱至上，怎么会为了劝一个乞丐从良花五两银子，要么是现在钱不值钱了，要么就是老板把她骗了。

骗了就骗了吧，乔方思现在也没什么实力可以跟当铺老板叫板，只能说人家给多少拿多少，回去先把方小鱼和她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

在乔方思出当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加快步伐向小巷子走去，想要跟方小鱼汇合。

“小鱼！小鱼！”乔方思走进巷子里，却发现方小鱼仍旧没有回来，巷子里也是一片凌乱，好像有人曾在这里打过架。原先乔方思总是趴在上面的小席子好像被人踢过一脚，皱巴巴地缩在墙边，方小鱼平时用来装水的小陶罐也被踢翻在地，磕破了一个角。

乔方思直觉这不对劲，她把巷子周围的四条街全都找了一遍，还问过几个同行。同行中也不乏有认识方小鱼的，听乔方思提起来都说没见到。乔方思又去水井边看了一下，方小鱼可能是看她太久没回去到水井旁找她了，可是水井旁除了乔方思刚刚用过的水桶，却是空无一物。

会不会掉到井里去了？

乔方思立刻趴在井口往下看，井水在一段时间的沉淀后恢复了些许清澈，乔方思眯起眼睛仔细瞧，指望从水井里辨认出什么东西来。

太阳此时已经西斜，水井里光线没有先前好了，因此乔方思看得很是费劲。

乔方思就这样趴在井口看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才猛地松了一大口气。

没看见方小鱼。

乔方思有些落寞地走回她和方小鱼原先呆的地方，帮方小鱼整理了一下地上的小破毯子，一个人盘坐在上面等方小鱼回来。

乔方思这一等就等了两天，期间她也没闲着，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干净衣裳，剩下的时间就一直在打听方小鱼的下落。

方小鱼这么久都不见人，肯定是出事了，但乔方思这两天做得已经仁至义尽了，该找人找人，该打听打听，甚至把那几个小混混都叫出来收拾了一遍。可谁知道那些小混混也不知道方小鱼的下落，这让乔方思一下子没了头绪，于是乔方思决定，如果今晚她再等不到方小鱼，就先自己去招摇山找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个靠谱的好师父呢。

倘若能找到师父，那自己这练武和温饱问题也都解决了，剩下的只要刻苦，那肯定就没有什么坏结果。

于是第三天一大早，趁着空气还清凉，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