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币模具,意欲私铸钱币敛取钱财,其罪不赦,当枭首示众,以正超纲!不过念在其往昔功勋卓著,准其保留尸,赐予毒酒命其自尽吧。两件案子到此为止,想必丘行恭之下场,足以惩前毖后,震慑那等心生不臣之贼子!”
四人闷声不语。
虽然早已断定李二陛下必然顾大局,一切以东征为先,对于这件案子亦会压制下来,却着实未能想到,居然这般轻易的便予以结案,所有罪责让丘行恭一个人承担,余者皆不追究。
孙伏伽沉默片刻,躬身道“陛下明鉴,此案动机恶毒,影响深远,涉案之辈绝对不止一两个人,若是不予继续侦破,那些人依旧隐藏在暗中,蝇营狗苟隐私龌蹉,迟早是帝国心腹之患。微臣建议,何妨以证据不足为由,将此案先行封存,待到东正之后,再行审讯侦破?”
他到底是刚正之人,这么多年大理寺卿的位置稳如泰山,早已将国法律例深植在脑海之中,他可以为了朝廷大计、东征国策做一些让步,却不能容忍李二陛下干预司法,直接将此案定性,予以终结。
两者之间,性质绝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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