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似乎还不怎么喜欢女色,身边连妃子都很少。
以后要是有机会,战争之上,破他国都城,咱也抢一个公主回来。”
李富胜脸上露出了笑意,
道
“是啊,可以啊,你抢啊,没人拦着你去送死。”
“此话怎讲?”
李富胜盯着任涓,
一字一字道
“破国之前抢公主,是大功;破国之后抢公主,是死罪。”
任涓闻言,长舒一口气,这话,说得很对。
李富胜则拍了拍脑袋,道“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我得赶紧点三百嗓门大的将士去镇南关下走一趟。
对了,那个小凡子说的形状,是怎么来着?”
李富胜用左手画了一个圈。
任涓道“哦,应该是这样。”
任涓双手合起,
道
“是这个,算了,就从我部里安排人去吧。”
“行,就你去。”
……
景仁礼回到镇南关时,径直去见了年尧大将军。
年大将军正坐在府邸门槛上吃着面,“滋遛滋遛”地吃得很香。
其实,
年大将军以前并不喜欢坐门槛上的,至少,当初是没这个习惯的。
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靖南侯喜欢坐门槛上,年大将军就学了。
现在,
年大将军吃饭时坐凳子都觉得不爽利,只有坐门槛上,才能吃得香。
“见过大将军。”
景仁礼对年大将军行礼。
“坐。”
年大将军拍了拍身边的门槛。
景仁礼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坐下。
年大将军喝了一口面汤,
道
“据说,当年燕国的那位南侯,也曾这样招呼过一个人坐在他旁边,就像是你我现在这般,那个人,就是燕国的平野伯。”
“大将军,卑职见到平野伯了。”
“哦?”
年大将军扭过头,看着景仁礼,道
“看见那位南侯了,也看见平野伯了?”
“是,都看见了,他们在一起呢。”顿了顿,景仁礼补充道“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这是自然。”
年大将军继续吃面。
景仁礼则默默地帮他剥蒜。
“呼……”
年大将军放下了面碗,拿起一瓣蒜咬了一口,道
“没看见燕人主力吧?”
“只有那位燕人南侯和平野伯两个人。”
“呵,果然。”
“大将军早就猜到了?”
年尧点点头,道“猜到了,但不敢赌啊,再者,这仗,我也打累了,倒不如顺势收兵。”
年大将军倒是丝毫没有“中计”的羞辱感。
“呵呵,这俩月,其实本将军早就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总觉得看不懂这燕人南侯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攻城不像是攻城,绕城直入似乎也没这个打算,就像是调动手下兵力和咱们演操一样。
后来,
得知后头那位燕人平野伯在屈氏大婚那天抢了公主,
本将军才有些懂了。”
说着,
年大将军将这口蒜全丢入嘴里,喷着味道对景仁礼道
“本将军觉得,咱们镇南关下,这俩月以来十多万燕人骑兵的调动,其实就是为了配合那位平野伯在我大楚境内抢公主!”
景仁礼愣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位燕人南侯说的那句话
既然他回来了,那就不打了。
似乎,
真的是这样。
但这真的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军国大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