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吸引力和向心力;
二是如果自己这么做的话,很容易会刺激到小六子。
但“就事论事”,只是想当然的情况下。
尤其是牵扯到朝堂时,
一件普通的事儿,可以玩儿出数不胜数的花儿活。
不能造反,
但必须得表示出自己的态度,
用自己的姿态绑架靖南侯的姿态,再汇同晋地各路军门的姿态,以此来向朝廷施压,以此来让朝廷投鼠忌器;
总之,只要朝廷继续默认自己雪海关的独立自主,哪怕将其他军门的地方治理权都收掉了,郑伯爷也是赚的。
最重要的是,
在这件事上,
甭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老子,
本就是吃亏了,
老子,
本就是被欺负的!
“传我令。”
“属下在!”
两个核桃吃完,
郑伯爷拍拍手,
又对着自己掌心吹了几口气,
微微抬起头,
看向瞎子,
道:
“磨刀。”
……
翌日上午,
驿站外头,停了好多辆车。
最前头的,
赫然是成亲王司徒宇的马车,在其后面,还有颖都各个名门望族以及各大势力的马车;
再后头,就是鱼龙混杂了,毕竟,想要毛遂自荐来郑伯爷这里求一个机会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
而这时,驿站的大门,缓缓地被打开。
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驿站的驿丞及其手下,而是一群甲士。
所谓的“磨刀”,并非是指的是临阵找快磨刀石来磨刀,对于老卒而言,兵器箭矢这些,平日里的保养都容不得丝毫懈怠。
传这个令,意思其实是今晚好好休整,养足精神,调整好状态,明日要见血。
所以,
当这支亲兵卫队持刀而出时,当即,一股肃杀之气弥漫而出。
高毅所率的这一镇,人最少,只有一个营,但作为拱卫郑伯爷安全的亲兵卫队,自是挑选的全军一等一的精锐。
三百虎贲,当即让驿站外整条街面都安静了下来。
随即,
一身金甲的郑伯爷骑着貔貅,从大门内缓缓而出。
四娘曾提醒过郑伯爷,说这套金甲真正上战场时可千万别穿,郑伯爷自是记得,但这种御赐之物,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却最适合不过。
而这时,
最前面那辆马车的车帘被从里面掀开,显露出成亲王司徒宇的身形,其父战死出殡时,他还只是个孩童,现在,已经是个少年郎了。
只不过,其脸上倒是没有遗传到其父的峥嵘棱角,反而透露着一股子书生文弱气息。
这应该和身处环境有关,毕竟,成亲王府虽然得以继续保留在颖都,没有和晋皇一脉那般被迁往眼睛,但司徒宇现在活得,也就是个泥胎塑像的模样。
“小王,见过平野伯。”
司徒宇向郑凡问好。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伯爵,差距很大,但前者却向后者放低了姿态,而且放低得,可不是一点点。
这就是亡国之人的底气不足了,可能,在颖都内外的晋人面前,他依旧可以维系属于自己的些许尊容,但在燕国真正的勋贵面前,他不敢有丝毫拿捏。
坐在貔貅上的郑伯爷对着司徒宇抱拳拱了拱手,
道:
“见过成亲王爷,成亲王爷福康。”
口中说的是见礼,但态度上,可没有丝毫见礼的诚意。
其实,一般情况下,这种虚礼,郑伯爷是不会计较的,搁在平时,踏踏实实态度端正地给人小成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