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请孙太傅出山,来肃清和重整颖都吏治。一则孙太傅在颖都素有威望,可安人心;二则孙太傅对颖都很是熟悉,肃清时也能做到有的放矢。
当然,这一切,都得是毛大人牵头来做。”
毛明才的眼睛眯了眯,他总觉得有些过于顺畅了,但又想不通哪里有问题,毕竟郑伯爷提出的建议是中肯之言,就是郑伯爷不提,朝廷大概也是会再请孙太傅出山的。
“本王觉得可行。”
司徒宇倒是很快地就表达出自己的态度,先前还对孙有道在心底生出厌恶情绪,但是他更明白,孙有道来出面,总比燕国朝廷重新派一个酷吏来要好得多得多。
毛明才最终也点头道:“平野伯所言极是。”
谈完了后,
郑凡就起身告辞了,
乱子,已经平定了,接下来他还剩下一个犒赏的活儿,但赏赐之物的筹措还需要一小段时间,正好此时自己可以回驿站洗个澡歇一歇。
另外,今天颖都乱子很多,公主一个人在驿站里,总得回去看看。
和毛明才与司徒宇短暂告别后,
郑伯爷就带人回了驿站。
刚进驿站的门,郑伯爷就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腰牌,这是御赐之物,上面雕刻着平野伯三个字。
郑伯爷将腰牌送到了剑圣面前,
剑圣有些疑惑,没接,问道:
“怎么了?”
“不算上巡城司和守城卒,城内还有大量从城外军寨里调出来的兵马,虽说他们现在还在搜捕乱党余孽,虽然我已经派高毅去督查巡逻了,但我还是担心他们会做出一些扰民的事儿来。
这是我的令牌,你可以在城内转悠走走,看看,遇见犯事儿的士卒,可以持我令牌制止。”
剑圣接过令牌,笑了笑,
道:
“制止?”
郑伯爷也回应道:“或者也可以理解成,杀了犯事儿的士卒后,你被围攻时,拿出令牌可以脱身。”
剑圣点点头,道:“还真有些奇怪,一样的意思,但换个方式说,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喜欢就好。”
剑圣摇摇头,将令牌又丢给了郑凡,道:
“我累了,想歇会儿,晚上不用我陪你去军营吧?”
“不用。”
“那我睡了。”
“好梦。”
剑圣回自己的屋了。
郑伯爷将令牌收了回去,转身走向自己的正屋。
野人王则趁着这个机会,主动靠到瞎子身边,道:“今儿我做得不错吧?”
按理说,野人王不会那么幼稚;
但人的幼稚,得看是和谁在一起,比如上位者在下人面前,必然是无比威严的,但在和他们同层次的身边时,他们其实和普通人也没太大的区别。
很显然,野人王觉得瞎子是同层次的人。
瞎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写了条子。”
“哦?”
“我也知道你写的是谁的名字。”
当时野人王就坐在瞎子对面桌子上,距离很近,瞎子的精神力怎么可能探查不到。
“那你怎么不阻止我,也不问问我?”
“为什么要阻止你,为什么要问你?”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你这么做,总是有你的道理,我等着看就是了,你叫苟莫离,又不是叫苟二傻。”
“你这是在夸我么?”
“你觉得呢?”
“我就当是了。”
“可以。”
“那感情好,晚上咱们没事了吧?”
“除了要去一趟军营,应该没其他事儿了。”
“那咱再杀几盘?”
“下五子棋用‘杀’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