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置备一份所需,送过去。”
“儿子知道。”
太后摆摆手,寝宫内的下人们全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们这对天家母子。
“按理说,丽箐在大婚日子上搞出的事儿,让天家颜面无光了,可哀家这心里,倒是一点都不怪罪她。
以前给你父皇当妃子时,倒是把这天家颜面看得无比之重,总觉得是个了不得的东西,不容丝毫亵渎和侵犯。
后来,你当了摄政王,差不离就是个皇帝了,我成了太后;
这天家颜面,一下子就觉得没什么了,以前,它是在天上,现在,成了咱自家的东西。
外人觉得大上了天的,但归根究底,是咱自家的擀面杖罢了。
丽箐给我的信,我都看了,可以瞧出来,那位喜欢刨人家祖坟的燕国平西侯,至少,对自己的女人是极好的。
在外头,甭管硬气胡来,在家里,能让自家女人过得舒心,也算是个爷们儿了。
说这些,不是想让皇帝你为难,而是想着,到底能不能换个法子。
不是当娘的在这后宫里寂寞了,想干政了,为娘想的是,当初他燕国先皇在位时,不是有个说法,打算给成国皇帝司徒雷降个国主么,也就认了人家国中之国了。”
“母后的意思,儿子明白,但儿子不认为这会有什么用,一来我这妹婿的心,一向很大,二来燕国的新君,到底是继承了其父之风,对妹婿,也没有那种忌惮拿捏的意思。”
“总得,给个礼不是,先不提有用不有用,恶心恶心人家,也是可以的。他还是个侯爷,咱们就给他按照大楚驸马的资格,封个王呗,国主,也不是不可以封。
逼那边燕国朝廷,也给加加秤砣。”
“母后。”
“嗯?”
“儿子晓得了。”
“就当哀家,胡言乱语了吧。”
“母后言重了。”
摄政王走出了寝宫,回到了自己的御书房。
大将军年尧刚来,在那儿等着了。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福康万年!”
“起了吧。”
“谢主子。”
“朕刚从太后那里回来,丽箐有孕了,太后的意思是,让朕给咱那位驸马,封个王。”
年大将军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怎么,嫉妒了?”
“奴才不敢,奴才担心的是,主子这边刚给他封了爵,他那边,就马上领兵过来犯边,到时候,主子的脸可就丢大了。”
“朕也这般觉得,凤巢内卫来报的最新消息,燕人踏灭蛮族王庭后,田无镜,似乎就没回来,前些日子渭河那边的靖南王旗,也不会是田无镜。
辛苦你一趟了,去那边再看个半年,等朕登基后再回朝。”
“奴才遵旨。”
“别给朕丢人。”
“主子说笑了,对上的是田无镜,奴才只能回主子一个尽量,田无镜不在,奴才还真不怵咱那位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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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胸口忽然开始痛起来。
媳妇儿不准今晚再码字了,逼着明天去医院一趟,估计明天的更新也得落下。
嗯,我自己觉得没啥大问题,但还是检查一下求一个心安吧,先给大家做个报备。
莫慌,抱紧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