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方法,他开始套……
因为整个诸夏,就算楚国败了,但楚国还在,且谢家依旧还是楚南的巨无霸,能够让谢家少主当侍从的,全天下,还真不多……
换了这个法子后,
刹那间,
刘徽愣住了,他套中了!
郑凡……大燕摄政王!
“噗通!”
刘徽跪了下来,身子开始颤栗。
他进士及第,他饱读圣贤书,他响应先帝号召,从文职转武职,他曾很多次上书陈述北方糜烂局势,更是曾在奏折里,批判过大燕的平西侯、平西王、摄政王不知多少次;
但这一切切,
都不妨碍在冷不丁地看见摄政王本人后,
他干干脆脆地跪下。
谢渚阳在这里,谢玉安在这里,那个……怕真就是大楚造剑师了,所以眼前这个人……
事实上,根本就不用推演和盘算分析了,
当眼前这个人直接喊出自己名字时,
刘徽就几乎笃定,
这是真的!
边上,还端着茶壶的郑霖看到这一幕,眨了眨眼。
旁边轮椅上的谢渚阳,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是的,最怕燕人的,一直不是楚人,而是乾人。
且乾人最怕的,早就不是什么当年传说中的镇北侯率军南下,也不是什么靖南王挥师南进;
而是这位一次次率军真的打过来,
还一举捣破上京城的大燕当代军神!
“刘徽啊……”
听到喊自己,刘徽一个哆嗦,下意识地道:
“臣……在。”
“孤在城外,有二十万大燕铁骑等着,你去帮孤,把城门开开。”
“臣……臣……臣……”
“开了城门,孤就不屠城了;
你刘徽,你刘家,孤保你这一脉富贵荣华。”
王爷喝了口水,
道:
“好么?”
“臣……臣遵旨。”
“乖,去吧。”
刘徽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谢渚阳使了个眼色,影子搀扶着刘徽出去了。
郑凡将茶杯,递给自己儿子;
转过身,
道:
“来,咱们继续赏歌舞。”
……
赏花楼,越是到晚上就越是热闹。
郑凡还等到了花魁的亲自表演,唱的,居然是“人有悲欢离合……”。
谢玉安马上接话道:“王爷,唱的是您的词。”
王爷笑了一声,天知道瞎子背着自己朝那姬老六抖落了多少“郑郎词”。
四娘则笑得花枝招展,调侃道:“主上,那花魁妹妹身上可是带点婴儿肥哦。”
这个年代对美女的审美,本就不是走的骨感路线。
而四娘,深知主上一直中意的是哪一款。
继而又伸手轻轻摸着王爷的胡须,
吹气道:
“主上,是否后悔了呢,悔没生于乾国?
到时候,整个江南的花魁,都得以为您自荐枕席为荣。”
这时,
屋顶上的薛三倒挂到窗户边,
禀报道:
“主上,哨箭升了。”
郑凡则伸手,
攥着四娘的手,
道:
“儿子在这儿呢,你瞎说什么。”
郑凡这句“儿子”,
让雅间内谢渚阳、谢玉安以及造剑师,都在刹那间为之一滞。
世子,
在这里?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