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就下令吧。”
“要是我不想干呢?”屈培骆问道。
反正伸手指了指窗户外,
道:
“范家的兵马,交给你指挥;范城的粮草军械,也交由你来分配。”
屈培骆没说话,喝了一口茶。
范正文起身,微微凑近了一些,小声道:
“少主子,奴才知道您的本事。”
“我没什么本事,我一直在输。”
范正文开口道:“那也得看看您一直输给的是谁了。”
“呵。”屈培骆紧接着,说出八个字,“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范正文长舒一口气,
将茶水倒了一些在自己掌心,随即在额头上拍了拍,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燕人到底能不能赶得及救援。”
“现在想这些,没用,能多守一天,就是一天吧。守下来,也算是有个交代。”
“交代?”
“前阵子公主给我的信里,告诉我,她有身孕了。”
“你竟然敢……”
范正文整个人身子都僵了起来。
“我连公主的手,都没碰过。”
“呼……”范正文摸了摸脸,也不晓得是冷汗还是自己先前拍上去的茶渍了。
“她说,她的孩子,有一半楚人的血脉,她希望以后等孩子稍大一些,可以在楚地,有个落脚的家。
你既然开了城门让我进来,那我,就帮她和她的孩子,守住在楚地的这个家。”
“您真是……”
“贱,是么?”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与其被世人被后世史书各种抽出来鞭打,倒不如只留一句,自己只是冲冠为红颜,贱是贱。
“但,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