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先前立了多少面旗,当然了,我也是一时不小心,也帮你立了个,什么记得回家看看孩子,妈的,乌鸦嘴,晦气。”
“呵………”
相处久了,剑圣倒是知道这位王爷和那些“先生们”所特有的某种“忌讳”。
“你儿子在你身边,你多少会收敛一点,是吧?”
刘大虎就是个累赘,但郑凡为了保险起见,只能给剑圣安一个上去。
“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剑圣说道。
“就怕你忽然来一场老夫聊发少年狂,大虎,伺候好你爹。”
“属下明白!”
剑圣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坐在一侧闭着眼,像是在打盹儿的陈仙霸,道:
“要带还不如带他去,这小子天生武夫体魄,于武夫之道上,不逊剑道上我那徒弟,这种机会难得,带在身边磨砺个一次两次,带兵打仗上的本事如何不敢说,但真有希望在武道上,成为下一个田无镜。”
陈仙霸睁开眼,看着剑圣,又看向自家王爷。
王爷则看着刘大虎道:
“你爹不是针对你,别往心里去。”
刘大虎憨笑着点点头,小伙子实在,更清楚自己和陈仙霸在天赋上,那是真没得比。
“大虎不是个小心眼儿的孩子。”剑圣说道。
“得注意点儿,以后你老了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还得指望着人家伺候你。”
“呵。”
“仙霸你就别带了,这是个火爆脾气,我怕误事儿。”
剑圣闻言,反问道:“你这样说,就不怕人家以后在你被围困时,选择隔岸观火?”
这话一出,
吓得陈仙霸整个人直接从瞌睡中清醒了过来,
跪伏在地。
王爷无所谓地摆摆手,
道:
“就这一次了,以后,谁也别想让老子再这般狼狈。”
剑圣不再言语,拿着龙渊,转身离开,刘大虎紧随其后。
瞧着俩父子,离开了这简陋的临时营地,郑凡对陈仙霸道:
“还跪着作甚,起来吧。”
“是。”
陈仙霸起身。
起身时,
忽闻王爷喃喃自语:
“真会有那么一天么?”
“噗通!”
心比天高可追鲲鹏的少年,再度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
一边在逃,一边在追。
王爷逃得辛苦,胯下貔貅在突围那一日,玩儿得过于兴奋,透支了自己,导致接下来这些日子的长途耐力上,有些吃紧;
但又不愿意在这些红的白的黑的黄的一众马老弟面前丢了自己的牌面,更不可能允许王爷去骑上那些妖艳贱货;
故而,痛与悲,只能自己一个貅背。
乾人那边,其实追得也很吃力,一是没料到那平西王爷没走寻常路,一开始,大家伙是向北撒网;
可偏偏,人家来了个横向西行。
再者,追着追着,又担心那位平西王干脆来一个白龙鱼服,谁也不晓得自己正追着的目标,到底是不是一个幌子。
毕竟,同样的戏码当年这位平西王爷在楚国抢完公主后,可是玩儿过一次。
乾国很大,眼下乾国又很乱,那位平西王爷要真一个人乔装打扮地行进,银甲卫又不是神仙,大海捞针之下,只能看那个天意。
但天意要是真站在大乾这边,上京的火,怎可能燃起。
可不管怎样,追,那是必然要继续追的。
而在这场你跑我追的进程之外,
还穿插了一小段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