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回事儿的感觉。”
“人家是将咱们比作臭水渠里的老鼠,我们做的又是用人家闺女威胁人家的下三滥事儿,为何要瞧得起咱们?”
“你就不生气?”
“不生气,还挺佩服他的,回去再通禀一下吧。”
“好。”
……
“到底是来了。”
楚皇和黄郎,刚刚又下好了一盘棋,黄郎又输了。
“反正陛下您稳坐钓鱼台。”黄郎笑道。
“只不过是输到一无所有后的云淡风轻,算不得什么。
我能给的,借着你们的力,也算是给我外甥女了,剩余的……
最后是你们把他杀死还是他把你们杀死,
我都乐见其成。”
“是啊。”
黄郎应付了一声,扭头看向酒翁身边站着的那名女子,问道:
“他带了多少人?”
“回主上的话,总共带了六个人,外加……一只灵。”
“那位晋地剑圣也在吧?”
“不在。”
“不在?”黄郎有些疑惑。
酒翁开口道:“主上放心,在他们靠近茗寨附近前,我们的人就已经盯上他们了,主上请看那里。”
高台下面,有一老妪坐在一口算盘上,悬浮而起,一同悬浮的,还有她面前的一口缸。
只见老妪伸手,从水缸里撩出一泼水,自前方出现了一道画面。
画面不是很清晰,却也能看见一群人正在吃喝的热闹场景。
老妪开口道:
“主上,我们有九个炼气士,一直在盯着他们,那位摄政王,确实没带军队来,随行的,也就只有这六个人,再加那块红色石头的灵,那只灵,也没故意隐藏气息。”
“都是些什么人?”黄郎问道。
老妪回答道:
“一个,风尘气息很重的女子;
一个,穿着道袍的算命先生;
一个,背着一口大锅走了一路的傻大个;
一个变戏法玩甩棍儿的侏儒;
外加俩病秧子,一个渴血,一个像是中了尸毒。
最后一个,是只会哭的孤坟怨婴。”
黄郎皱了皱眉,
道:
“说清楚点儿。”
老妪笑了笑,表情很轻松,
道:
“一个是当世摄政王王妃,一个是晋东的大将军;
另外四个,分别是王府下面传说中的几位先生,江湖传说摄政王府有几位樊力先生,怕就是他们几个了。
至于那怨婴,应该和主上身边那位陛下的火凤之灵差不离。”
“实力呢?”
“摄政王本人气息明显不稳,应该是初入三品,亦或者是靠一些药物以及补品强行堆砌起来的。
王妃以及几个先生,包括那只怨婴,按照境界来划分的话,都是四品。”
未了,
老妪“呵呵呵”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道:
“一个小三品,七个四品;
都是些小问题。”
黄郎则皱眉道:
“我原本以为,这位摄政王不带大军来,至少也会挑选一些真正的高手带在身边,他身边又不是没有,结果他带来的一众手下里,
最强的,居然是他自己?
所以,
要么是这位摄政王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我们自己会有问题。
而你很难说,
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打了这么多场胜仗,灭了这么多国家,逼得我们连正面喘气儿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