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本册子,轻灵好听的声音传入了男子的耳中。
“韩伟,建宁人氏,本与妻子王丽育有一子,家庭美满,然韩伟性恶,时常打骂王氏,其妻不堪其辱,二人遂离。”
“之后你便性情大变,视女子如玩物,接连杀害年轻女子五人,罪大恶极,韩伟,本使说的可有差错?”
韩伟听到这些,像是被戳到痛处一般,登时气急败坏。
“那畜生凭白害我性命,你怎么不说?还跟我讲规矩?”
白无常瞥了一眼在那打瞌睡的羊角狼,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杀你,按阳间律法,无错。”
韩伟满脸不敢相信“你们勾结好的!我本不该死的!我要去地府告你!”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地府,但看着眼前这女子,不免就联想到了。
“你正在进行绑架等刑事犯罪,途中试图开车撞他,对他人身安全造成威胁,他杀你属于正当防卫,不用负刑事责任。
韩伟“”
“而且,你的死因是受惊吓突发急性心脏病,怕是也怨不得他,谁叫你没胆子呢。”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白无常捂着嘴直笑。
白无常带着笑意,继续说道“你也去不了地府,那是常人死后去的地儿。”
说完脸便拉了下来,又恢复职业性的冷漠,拿出了一张宣纸。
正是判官对他的判词奸淫无度,死有余辜。
接着一阵狂风大作,白无常的长发飘起,一串铁链从她身后钻出,那头正是狰狞的铁钩,直指韩伟,片刻间便穿过他的琵琶骨,将他死死锁住。
不顾那鬼魂惨痛的叫声,白无常俏皮地说了一句“奴家见过不少作奸犯科之人,似你这般没种的,倒是少数。”
言下之意,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白无常挥一挥裙摆,便拖着那早已不成人样的魂魄打算离开。
“慢着,还有一个。”
白无常满脸愁怨地看着他“小祖宗,你害我今日临时加班,还敢这般使唤我,真当老娘没脾气?”
“判官老爷谅你是替天行道,便没记你为害人间,你还不赶紧寻你那狗窝歇息去,挡在这大马路上摇什么尾巴?”
羊角狼闻言连忙起身。
但并不是要回狗窝打地铺,而是一声怒吼。
“滚出来,我知道你在看!”
此话一出,那红衣女鬼立马从车后出来,眼中满是惊恐。
“哎呀呀,是个厉鬼,这就不在奴家管辖范围内了。”白无常娇声道,但显然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羊角狼也不管这白无常的阴阳怪气,便是直接叱问那女鬼。
“那少女与你无怨无仇,你缘何要加害于她?故意借这恶人之手杀她?”
“你这话倒是好生有趣,人家都是厉鬼了,不干这等害人之事还能如何。”白无常像是加夜班有满肚子的怨气,边说还边要撸一撸羊角狼身上的毛。
“我没害她,她自愿的。”红衣女鬼颤颤巍巍地为自己辩解。
“你有仇怨,不去寻你仇人报复,反而要加害其他无辜女子,你还有理了!”
只见那狼面上满是凶恶狰狞,便是刚才吓死韩伟也没见这般凶恶,显然是动了真怒。
似乎是被吓住,又像是被人揭穿所以破罐子破摔,那红衣女鬼干脆也不再畏惧什么。
“为什么?问得好!那我问你,我被那恶棍绑架时,你们这些人在做什么?”
“你们肯救她,就不会来救我吗?我做了什么恶事,我就活该被那坏人侮辱?”
情绪激动之下,她也不顾忌体面了,满嘴皆是恶毒之言。
“他把我侮辱之后,还要凌辱我的尸体,我现在这副模样都是拜他所赐!”
“你们看看车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