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个半辈子都在她脚底下苟延残喘的蝼蚁,有何可惧?
不直接下杀手是因为想尽情折磨,她就是要让她看看,身为嫡女又如何?
真圣女又怎样?命运还不是全数掌控在她这个庶女手里?
量你本领再大,也只有默默承受的份!
韵茯掩嘴噗哧发笑“还能怎么样?听闻还犯了咳疾,病情严重,终日卧床不起,奴婢觉得也没多少时日了。”
哼,凭那女人也想跟娘娘斗,去年还浓妆艳抹跑去勾引相爷,不就是想以此来摆脱娘娘的掌控么?可笑的是相爷一心都在娘娘这里,恐怕连她模样都没看清就一脚踹莲池里去了。
真是下贱!
“哦?看来都无需本宫动手,随她去吧,若哪日归天了,就将她剁碎扔无妄海里去。”待鱼儿将她蚕食殆尽,这个世上将再无人知道真假圣女一事。
圣女能带人过无妄海是吧?那就让她魂归海中,就是有点可惜那贱人还没看到晏煜登上皇上,她凤青月母仪天下的一刻。
说白了,还没玩够!
得到解放,大伙赶忙叩头谢恩,后鱼贯而出。
个个都拍胸脯暗自庆幸又逃过一劫,一宫女边顺气边和同伴窃窃私语“吓死我了,多亏了韵茯姐,对了,你们听说了吗?镇妖堂里关了个妖怪的事!”
闻言,四个女孩儿纷纷凑过去,你一言我一语,神经兮兮地争相讨论。
‘啾啾……’
‘咕咕咕咕……’
一轮红日冉冉高升,暖暖金光洒落大地,微风徐徐,满园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鸟儿枝头歌唱,露珠儿顺着嫩叶‘啪嗒’落地,又是一个明媚旖旎的清晨。
嗯,在古代最美妙的时刻就是早上眼还没睁开,就已经被空灵虫鸣鸟叫唤醒,这比那呱噪闹钟可舒心多了。
正准备扭扭不太舒服的脖子,蓦然僵直,瞳孔也渐渐胀大。
奈何记忆根本无法连贯,这尼玛是喝断片了啊。
只记得小竹将她送回屋,因为热跳木桶里……还干什么了?倒真能记起些东西。
因此某女是越想越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
即使内心再抓狂,面上依然淡定。
用了三分钟来平复心情,刻意忽略掉男人好整以暇的戏谑嘴脸,眼不见心不烦。
……
实在受不了这长久的沉默,太诡异了,而且有些事可以潜移默化掉,但眼前必须得说点什么来为此画上句号。
于是乎,边从桌上拈起个茶杯把玩边望着门口大言不惭的道“小子,怪只怪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待你!”放下这么句话就低着头快速逃离了现场。
这或许是第一次有女人这么对待商晏煜,条条黑线正密密麻麻自脑门落下。
“该死的小竹,你给我等着,还有你,明明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
叫你逞能,叫你逞能,嘶……”刚出拱门就跟人撞了个满怀,刚要发飙,见是小梅,赶紧放下捶打侧脑的拳头率先开口“有事?”
小梅嘟嘴退后两步,纳闷的问“你怎么了?干嘛一直打自己?”还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难道她都知道了?
娄千乙现在脑子乱哄哄的,谁都不想见到,急需要个安静场地给她清理思绪。
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比如‘我娄千乙才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三条腿的青蛙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找小兰小竹?不行,兔子不吃窝边草,
其他人?得了吧,我可不想被怪病缠身,
吚,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就算他是柏司衍,现在也邋遢得像个疯乞丐,但人本相优质着呢,
反正也没啥贞操观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