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吧?懒得再管,环胸向屏风后的人道“我先走了!”
也不等回应,转身便走。
紧接着又两个侍女进屋把麻袋打开,并用块黑纱蒙住女人的眼睛,然后抬到床上,一切就绪,也出了屋。
其实在麻袋打开那一刻,娄千乙已经看清周围模样。
一间很大很雅致的卧室,非常华丽大气,但色彩过于沉闷,应该是某个男人的卧房。
而能让柳如修自称‘我’的人并不是很多。
哼,不管是谁,采花采到她头上,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奶奶个腿儿,这古代可真不是人混的。
时刻担心性命就算了,还要警惕流氓,一个很自信的流氓。
坐起身稍微扭动了几下手腕,绳索便轻易脱落,边屈腿寻个舒适姿势边扯下黑纱。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性面庞映入眼帘,没太意外,而是极为不耐的催促“说吧,想怎么解决?”
如果是要命,那么她早死‘厕所’里了。
大费周章掳来,还置身床内,实在不明白其用意,想和她重温旧梦?
开玩笑,啧,还是那句话,有凤青月这第一美人在前面顶着,她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他强迫的问题。
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随便他招呼吧。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原也是她在乾元殿承诺他在先。
留口气就行!
商晏煜负手而立,态度居高临下,俊颜已有红光,似已恢复如初。
见女人精神不振,不急着行事,问“发生何事了?”
不温不火的问话让娄千乙陷入了疑惑,若非他表情实在冷淡,都要以为是在关心她呢。
看来永乐宫之事还没传来,摆摆手“与你无关!”
男人蹙眉,走到床边椅子上缓缓坐正,继续问“为何不解释?”
“解释什么?”若皇宫的消息还没传来的话,之前她有什么是需要跟他解释的吗?
“盘龙殿!”
盘龙殿?盘龙殿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吧?
哎呀,这人不会跟美美一样脑子受过伤吧?
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非要人在这里猜来猜去“说明白点。”
一抹鄙弃划过眼底,在无人目睹到的档口做了个深呼吸,后不厌其烦“她陷害你,你因何不解释?”
卧槽,他原来都知道啊,某女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细细将其打量,后好笑的评价“搞了半天你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既然知情,为得凤青月欢心,还演得那么逼真,连她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推过凤青月。
男人继续拧眉。
这回娄千乙看懂了,他是在无声的问她演技派是什么派,这特么就一极品。
所以她宁愿和柏司衍周旋也不愿跟他废话,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最讨厌话讲不明白的人了“咳,解释有什么用?你明知道真相,不也选择站她那边了么?”
“既明白,又何故老是去招惹?”
“是我去招惹她吗?分明就是……算了算了,你俩是情侣,
我犯得着在你面前数落她么?开始吧,完了记得送我回宫!”也懒得哀家来哀家去了。
随便怎么打吧,留条命就行。
商晏煜愣了愣,后沉下脸“你怎如此不知羞?”
汗,暴汗,瀑布汗,她就不明白这跟知不知羞有劳什子关系?等等。
不对!
眯眼转动起大脑。
哦,想起来了,在盘龙殿她曾盯着人家那个部位看过,还被抓个正着。
莫不是在他心里,她正在期待被他圈圈叉叉吧?
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