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着。
“我说,你的口吻至少有一些对丈夫的爱和悼念行不?”姑且象征性参加了葬礼了克劳恩皮丝吐槽了几句,“我知道你还挺爱他和支持他的哦,所以给点爱的语气行不,你的棒读和调侃语气来回切换像是这个世界缺少爱一样。”
听了克劳恩皮丝的话,米娜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墓碑说道“可是,他真的是个愚蠢的丈夫,他和克劳利都拥有让对方羡慕的一切,本来只要各自后退一步,也能拥有对方所拥有的东西,魔法师就是执念这点特别值得称赞或抱怨呢。”
“没用啦,嘻嘻,人类可是总会觉得别人的好的生物,是想要得到自己所不拥有之物的生物,就算立场颠倒,他们还是会羡慕对方,羡慕得要死,羡慕到恨不得用拳头相互狠揍对方的脸,不是吗?”
米娜一时间无语,因为在克劳利叛变前,他们真的做过那样的事情。马瑟斯斥责克劳利为那程度的亲情爱情投入过多,却没注意到自己身后默默付出的妻子;克劳利也对有知遇之恩的马瑟斯金钱观表过不满,魔法师是不能轻易用魔法展开厮杀的,因为那代表着你死我亡——然后他们因为愤怒就真的拳头互殴了。
“唉,可惜我只是个画家,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冠了他姓氏,维持着所谓贵族必要牌面之一的人吧。”米娜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是画家出身,对贵族的高雅还挺在行,是吧‘异端画师’,但别否认自己‘兼职’魔法师得到的成就啦。我要和你切磋魔法还有点小麻烦的哦。嘻。”
“是吗,我想用我得意的画作与你闲暇画的画作同台拍卖,我想我的画价格也得被压不少。”
听起来有点自嘲意味,不过接下来米娜说的话似乎就像在发泄一样了——
“放心好了,我觉得不是因为你拿我的名声当跳板抢卖画市场而感到生气,也不是因为不得不一直因此向友人安妮借钱度日还得供那个从来不顾得上世俗事务不去赚钱导致我们家时常连个面包都买不起感到厌倦,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只有给我冠以马瑟斯姓氏的丈夫感到难过。因为我们都是魔法师,以魔法为第一迈进的目标,不论生死都是理所当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