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满脸不可置信,双眼挣得老大,满腔的怒火,想要骂人,可话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见此情形,杰克心中畅快无比,他接着道。
“你以为你女儿冰清玉洁,呵呵,那都是假象。她就是浪荡,风骚的贱货。人前,大家都捧着她,人后你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说她的吗?公交车。谁上都可以,不仅如此,上完了还给钱。你说这样的好事儿哪个男人不上赶着去呢?哦,其实也怪不得长生,你也是个私交混乱的人,有你这样的爹地,女儿又能好到哪里去?”
见慕白的有眼歪嘴斜,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杰克笑的更加开心了。
“我跟你说,你女儿在床上那叫一个风骚,随便摸几下身体就软了,下身那个水润啊……你知道你女儿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吗?是胸,男人一上嘴,她就开始呻吟。那小模样,是在是太销魂了。哎呀,每次我从背后弄你女儿的时候,她都十分享受,还自己上赶着要给我口呢……我这还有很多私藏的照片呢,你要不要看看?”
慕白的愤怒达到了一个顶点,眼睛一翻,晕死过去了。
杰克脸上是大仇得报的畅快,这些年虽说经济上宽裕了,可他却一直被从前的阴影笼罩着。而现在,那片乌云散开了,阳光终将照进来,从现在开始,他会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带上鸭舌帽和口罩,再看了一眼床上的慕白,推门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张管家刚好出来。一进一出间,两人彼此对望一眼。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张管家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满脸的惊讶,他往病房走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
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自家老爷的嘴歪了,双手形状怪异。他焦急的上前。
“老爷,老爷你没事儿吧。”
可无论他怎么叫,慕白都紧闭着双眼。账管家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去叫医生。
经过抢救,慕白的命算是勉强的保住了,但却全身瘫痪,嘴巴歪了,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却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仅如此,由于一直张着嘴,口水也会时不时的往下掉。
慕长生最终被确诊为精神病,需要专人陪护,每天药不离口。
事已至此,张管家只好决定带着两人回国。
陆之远带阮卿来到机场,两人站在二楼,看着张管家推着轮椅,身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用牵引绳绑着慕长生,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跑了。
而慕长生则是满脸的惊奇,看看这里,再看看看哪里,时不时的傻笑一下。
看到这情景,阮卿惊讶万分。
“之远,他们这是?”
陆之远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卿卿,我没有将他们送进监狱,你会不会怪我?”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脸的不解,他再次开口。
“慕长生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你,伤害你,最后还找人绑架你,想要杀了你。我作为你的男人,应该为你出头,不说要了她的命,起码得让她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可现在,她虽然疯了,但有慕家的家底在,她依旧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这样的结果,你怨我吗?”
阮卿转头看着下面的人,一个瘫了,一个疯了。这样的结果,跟坐牢比起来,到底哪样更痛苦呢?
身侧的陆之远缓缓的诉说着自己是怎样一步步的揭开这对父女伪善的面孔,又是怎么样将事实揭开,用一记有一记的闷棍将他们打入地狱。
阮卿心中感动,她抓着陆之远的手,动情的道。
“之远,谢谢你。”
虽然她总是跟自己说,陆之远跟慕长生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夫妻生活也是顺理成章。她该体谅,该不在乎,该放下。
道理都懂,可自己知道,根本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