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茅房里面吃饭,你饿极了,就算饿极了也不能去茅房吃饭呀,茅房里面的东西不能吃。”
“你说我是猪。”
“还要喝酒。”
“老太太。”粗布男提高了嗓音,更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好你个掏粪的,敢跟我动手,我干儿子是黄金标,信不信我让黄金标打你,赶紧给我去掏粪,不然我老太太跟你急。”老太太把手中的拐棍举了起来。
得益于前面被打了两顿。
粗布男对老太太手中的拐杖还有些心慌。
想跑。
老太太虎视眈眈的守在门口,要跑也只能翻墙跑。
看了看墙壁。
牙根就不能翻过去。
算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做还不行嘛。
粗布男推门进了茅房,闭嘴凝气的做起了掏粪的营生,差不多三十分钟,才把掏粪的营生给做完。
来时候好好的。
回的时候哭着回去的。
这就是粗布男。
“太君,我回来了,太君,你的给我做主呀。”进门后的粗布男,直奔了黑腾归三,但却被黑腾归三一脚踹在了野尻正川的面前。
反正不管哪个小鬼子的腿,粗布男都是要抱的。
这是功绩。
打探情报,却被逼得做了掏粪的营生。
满满的都是眼泪。
“你的什么的干活?”
“太君,打探情报的干活。”
“既然是打探情报,为什么一身臭气,好似三伏天的臭鸡蛋,令人回味却又令人呕吐不止。”
“黑腾太君,您听我说,我是去打探情报,可是那个老太太。”
“你说的是齐老太太?”
“除了这个老太太,还有旁人嘛,没有旁人了,这个老太太装糊涂,前面两次我不说,就说这一次打探情报,她把我当成了掏粪的工人,让我去茅房里面掏粪,您闻闻我身上的这个味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臭味,我也是冤枉的厉害,我掏什么粪啊。”
“我看你这个样子,你分明做了掏粪的营生,不错,不错。”
黑腾归三的夸赞,让粗布男都有些愕然了。
不对呀。
我打探情报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成了掏粪的工人,这上哪说理去,怎么黑腾归三还说不错。
“黑腾太君。”
“黑腾君说的没错,你这一次去掏粪,的的确确是一招妙棋,它可以最大限度的掩护你的身份,让你在毫无破绽的情况下完成任务,情报者,需要身份掩护。”
“这么说我掏粪还掏对了?”
“掏的恰到好处,掏的美妙绝伦,掏的千钧一发,掏的回味无穷还想在吃三碗饭,掏的本太君都想不出其他的词汇来描述了。”
粗布男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了,掏粪居然跟吃饭挂上了勾,还连吃三碗饭,“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等,你刚才说齐老太太在装糊涂?”
“黑腾太君,您怀疑鼎香楼里面有8鹿的探子,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齐老太太。”
“证据,本太君需要证据。”黑腾归三玩味的看了看野尻正川。
在尼玛让你给我拖后腿,还说鼎香楼没问题。
露馅了吧。
呸。
“证据就是齐老太太糊涂,我说的是东,齐老太太非说西,我说我是8鹿,后面有小鬼子再追,可是齐老太太非说我要急着上茅房,说我在不上茅房就拉裤子里面了,您想想,这就是在暗中掩护我这个被小鬼子追的8鹿,她不是8鹿是什么,就算不是8鹿,也是跟太君不一条心的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本太君还不能答应你的请求,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