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在屋外站着,看了眼面容平静的陈品,转身去坐下。
他抬头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梧桐树的叶子落了。
陈品走去坐下,耶律宗看了眼陈品:“有事?”
“禹王早就记得王妃了,他只是怕你把王妃带走,更担心不是你的对手,王妃的身体翌日不如一日,我看来,时日不多了。”
耶律宗端着茶,出神。
翌日
耶律宗便不在府里了。
叶澜依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好,禹王还是稀里糊涂。
但他有一日见到了痛苦的辰王,他看着辰王问了几句,去找叶澜依,要叶澜依把他大哥给治好,还说了一堆大道理,什么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不能断,衣服可以换。
叶澜依瞧着他,跟他去看辰王,辰王已经骨瘦如柴,拿来药丸叶澜依给辰王吃下去,便转身离开了。
辰王没事,他已经没有往日的雄心壮志,但心底的怨恨却未消减。
深夜
屋子里有人吹了迷烟进来,陈品也被迷晕。
叶澜依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辰王正在眼前,辰王试图把她的衣服拉开,叶澜依还不等动,禹王一把抓住辰王的手腕,将人砰一声扔了出去。
辰王落到地上,吐了一口血。
多年被折磨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复昨日了。
他勉强起身,怒视着禹王:“你早就恢复了?”
禹王回头看了一眼叶澜依,抽出一边的剑,走去辰王面前:“你是我大哥,本王从来没想过取代你,与澜儿本是误打误撞,本王断然想不到,是你害本王。
本王醒来的时候,就想去看你,奈何,不许。
如今放了你,你大可以安逸度余生,为何非要这么做?
本王那里对不起你,你非要激怒本王?”
“她本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
辰王不甘心,朝着禹王怒吼。
禹王一剑刺过去,辰王后退,倒在地上。
禹王走近,两三剑,挑断辰王的手筋脚筋,辰王惨叫起来。
惊动了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辰王疯了,今日起送到偏院,好好照顾。”
来人把辰王带走,禹王转身看着叶澜依,走去坐下,露出他不坦荡的眼神:“没事吧?”
“还好。”
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人,禹王说道:“下去吧,这里没事了。”
所有人离开,禹王把叶澜依拉了过去,抱在怀里。
“澜儿……”
正说话,房门推开,叶澜依看向门口。
禹王下意识转身看向进来的人,看到耶律宗嘴巴气的抽了抽:“你不是走了么?”
耶律宗一笑:“你都想起来了,我不能回来么?”
“这里是禹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要想撒野,还管是那里?”
“……”
两人对峙,忽然安静下来。
禹王走去耶律宗的面前坐下:“你怎样才能退出?”
“澜儿病了,先治病,每月的日子,你单我双。”耶律宗是算让步了。
禹王瞧着他,呵呵一笑:“澜儿是本王的王妃,你是谁?”
起身禹王回去:“你可以走了,要和澜儿在一起,等下辈子吧。”
耶律宗坐在那里没动,看着叶澜依。
叶澜依也躺下。
他坐了一夜,叶澜依早上起来他已经不在了。
多年后,日渐苍老的叶澜依站在城上看着下面,禹王站在她身后,陪着她的时候。
她咳了一口血,擦了擦。
禹王抱着她:“澜儿。”
“禹王,我要走了,我做了个梦,梦见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