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样亲切，李锋苦笑“老首长还在生我气？”

“哪能，我可不敢生你的气，你可是势力遍及蜀中和渝州的大佬，要权有权，要人有人。我这个东部战区副司令员也就在部队那一亩三分地有点权力，到了地方上屁都不是，谁认识我是谁。”

王东山这番话把李锋呛得差点没喘过气，尴尬笑道“老首长就别洗涮我了，我混得再好，在您面前还是个小兵。”

王东山哼了一声，不耐烦说道“什么事赶紧说，我忙得很。”

李锋看看天色，可不信他的话，也没计较，腆着脸说道“想请老首长帮我个忙，托陕省那边关系帮我查件事。”

见老首长没说话，李锋知道对方是等着他说自己一个字都懒得讲，看来这次拒绝回部队是真把老首长得罪狠了，他悻悻说道“是这样老首长，华山脚下，有个衣家（洛天衣本名衣婖珞），是从明末就传下来的医学世家，在当地很出名，开了不少医馆，跟山上修道那些人关系也很好。您帮我查查他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先说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要是是你想打击报复的对象，我可不会说，还会保护他们。”老首长哼哼道，李锋无语，老首长有时候脾气上来了真跟小孩子差不多，只好说道“不是敌人，是恩人，小时候救过我的命，现在我跟他们家的后人还有联系。”

“知道了……啪。”

李锋收起电话，用小指钻了钻有些发闷的耳朵，唯有苦笑，今天心情实在不怎么爽，完全没有抓了宋青玉的高兴，先是被刘佛海威胁，又被魔女拒之门外，再然后又险些吃了老首长的闭门羹，受到了三连击。

开车离开名媛会所，正要去三和酒楼，却收到了董珊珊的微信。

“李锋哥哥，我正在上晚自习，等下就下课了，你要来接我，我知道你在省城，不来就死定了！”

小妮子为了证明自己在上晚自习，还偷偷拍了张自拍照一并发了过来，看到小妮子搞怪的可爱小脸，李锋的心情一下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