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偏头看了眼黑蝴蝶。后者面无表情走到那躺地上的老大面前，抬脚踩在老大仅剩的一个手掌上，下一刻，已经快晕过去的老大又开始凄厉的惨嚎起来。

黑蝴蝶冷冷道“不想死就回答我的问题，登山登努兄弟的地下赌场在哪？”

“这里赌场那么多，名字相同的都有好多家，我哪知道……啊！”

混子老大说到这就感到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你问的是吴登山吴登努兄弟？”

缅族人是有名无姓的，吴字并不是他们的姓，而是表示“先生”的一种京城。对长辈或有身份的人，为了以示尊敬，往往在他们的名字面前加上一个“吴”字来称呼，如果是对待地位相当关系不错的朋友，则加上一个“郭”字，所以一个缅族人的一生当中，往往会有许多的称呼，甚至能看到同一时间不同的人对他们的称呼都不一样，而他们的名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十个字的组合，名字重复率极高，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的称呼，也算是一个奇葩的民族。

从这混子老大的称呼，就可以看出黑蝴蝶问的登山登努兄弟俩在这片贫民区的地位很高，否则不会连这种独立帮派的老大都对他们用尊称。

“他们的赌场在十字大街上……”见黑蝴蝶默认，混子老大赶紧说出了地址，深怕稍晚一点这个可怕的女人就会杀了她，他敢说，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狠毒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狠毒女人，处在他的阶层，遇到这种女人的几率小得不能再小，可就是被他撞上了。

扔下满地被废的混子，李锋跟着黑蝴蝶往混子老大嘴里的十字大街走去。

“这登山登努兄弟是什么人？”

李锋问黑蝴蝶，后者随口介绍“这两兄弟控制着仰光排名前三的骷髅暴力团，而实际里，他们都听命于有缅国黑暗女皇之称的杜珀，‘杜’在缅族是对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的尊称，‘珀’在缅语里直译为细菌，又暗含柔弱之意，引申出来就是至刚至柔，也很符合那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