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对这个单纯的本家很有好感,笑道“这可是四条狼狗,你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谁见着不害怕,不知道锋哥怎么想的,让大黄一条狗对付人家四条狗。”
“大黄能打过的!”赵铁柱顿时涨红了脸,“而且我爷爷说过,咬人的狗不叫,大黄就从不乱叫。”
“好,我相信你,今天就看大黄的了。”
赵猛不再逗他,嘿嘿一笑,一踩油门往前冲了出去。
破皮卡一进场,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刚才那五辆环卫部门的洒水车让很多人吃尽了苦头,导致他们现在看到开过来的车都有些神经敏感了,下意识的往后退,尽量离那破皮卡远一点,生怕车里突然又喷出什么鬼东西。
破皮卡摇摇晃晃的开到还珠楼门前停下,赵猛两人打开车门下来,而谢荣升早注意到了他们,此刻看到赵猛,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赵家这个小子他当然认识,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在公安部里既是干将也是刺儿头。
而他很快又把目光移到了身边的赵铁柱身上,他看这个年轻人甚至需要稍微仰着头,因为对方实在太高大了,杵在那里像个铁塔似的。
年轻人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但以谢荣升识人的眼光,却是不敢对这个年轻人有丝毫的小看,这个一看就从乡下出来的年轻人,既代表着涉世未深,也代表着油盐不进,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所以无知便无畏。
这样的人,一般都是秉持着乡下那一套朴素的处事原则,谢荣升前些年走南闯北,甚至去监狱里体验生活,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比如他曾在陕省见过一个年轻人,二十年前,那个年轻人才十岁出头,他的父母因为得罪村霸,被村霸带人活活打死。
二十年过去,当年的那个年轻人早已长大,当过兵、务过农,表现得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二十年前的仇恨,仿佛早就烟消云散,被完全忘掉了。
可就在某一天,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突然出手,直接将村霸一家灭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