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医术可谓是登峰造极了,可是这个人居无定所的,想要找到他可谓是难如登天了,而公孙瑾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寻找此人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这还是头一次见面,好在先前就看过此人的画像了。
郑随谦虚的摇摇头,“王爷客气了,生死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人定胜天的,在下在这个时候出现也算是你我有缘,不知王爷打算何时看病?”
他这一路跋山涉水的,若不是受人所托,自然不会这么快出现的。
公孙瑾高兴过头了,被他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先生不急,先去本王的府邸休息休息,这一路上先生想必也是奔波劳累了。”
郑随倒也没有矫情,点点头便跟着他的离开了码头。
凉月和七叶高兴得合不拢嘴,就差抱头痛哭了,王爷被病折磨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所希望了。
然而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道目光也跟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不见,直到他们不见了足迹那道目光这才随着消失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留下一般。
……
大理寺这处,房云翼忙活了一整天,和大理寺的人一块调查,又对着苏琮各种审问得出的结果又都不尽人意,而那些参加春闱考试的书生们都按耐不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言外之意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旁听的。
姜茗作为女子自然是不好在公堂上听的,只好坐在后堂,而姜牧则是前来看戏的,对于进展算不上关心。
在他看来就算是苏琮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无非最坏的结果就是抛弃了这个棋子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下官要说的都说了,房大人若是不信下官也没有办法,下官本就是大皇子的人,众所周知,此事本就是大皇子指使的。”苏琮依旧在垂死挣扎。
而他的儿子则是讪讪的跪在旁边,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沉默的。
苏恒和他这个父亲不一样,但是追根究底倒也有些相似的地方,苏恒一直都以自己的父亲为傲的,对于自己父亲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
房云翼没搭理他,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苏恒的身上,“苏公子,苏大人所说的可是真的?”
苏恒抬起头来,这些天的折磨他早就身心疲惫了,此刻的模样看起来憔悴极了,眼底都是暗淡无光的,闻言咬着牙,“是,父亲所言非虚,如若不然的话,父亲何处来的胆子这般去做?”
“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