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准确的说他们是路过的,”公孙胜心情烦躁的喝了一杯酒,“皇后好手段,都被父皇警告过了还不老实,看来只是禁足大皇子还不够。”
昨夜若是他不会水的话,怕是早就葬身火海了。
云别尘眯了眯眼,收起了手中的折扇,“在下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难道三皇子没有发现最近太子出现得太过于频繁了么?”
公孙胜一愣,脑海中细细的回忆了一番,似乎的确如此。
这一年公孙行止出现的次数很多,往年的时候别说是出宫了,就连东宫都鲜少踏出的,可今年却格外的频繁。
他心中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愣愣的望向云别尘,“你的意思是,太子在动手了?可他没有一兵一卒的,甚至并没有朝臣站在他的那边,就连能够使唤的人都没有,身边也就一个高栾,还有大皇子送去的宫女,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帮手,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些事情?”
这没法成立起来。
先不说他十几年都是被软禁在东宫的,就算是给他绝对的自由,他也做不到这些事情的,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
云别尘摇了摇头,“这也只是在下的猜测罢了,太子这个人,咱们都不了解,所以在下也不敢随意的下定义,不过昨夜的事情有些过于巧合了,殿下还是细细的调查一番为好。”
一提这事公孙胜就头疼,冷笑了一声,“这事如何查起?昨夜的那些杀手个个水性都极好,而船上的人都死光了,就相思阁的叶生烟也容貌全毁了,若是动静太大的话,被父皇知晓,指不定本皇子会和大皇子一般。”
如今大皇子被关了禁闭,他风头正盛,若是被人知道这点,难免会小题大做的。
于他而言无非就是死了个把人的问题而已,可朝中的那些老顽固可不会这般认为。
尤其是大皇子一党的人,如今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怕是早就被牵连了。
云别尘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颚,“殿下最近还是当心些才好,毕竟树大招风。”
至于太子的事情,也只是他的个人猜测罢了,没有十足的证据确实不太好办,所以也只能暂时的先放一放了。
或许,真的是巧合呢?
“不过,殿下真的打算和姜公子恩断义绝了?”云别尘突然想到姜牧的事情,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公孙胜眉梢一蹙,“此事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他与本皇子相识数年,可毕竟他的父亲不是本皇子的人,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云别尘了然的点点头,没再多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