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了。
房云翼拿着东西的手在颤抖,想了想总归还是忍下去了,关于前朝的事情,他知道的为数不多,史书上也都是寥寥几笔数语一笔带过的。
“好,”他轻笑着点头,“本官会做好这一切的。”
这闵小姐为何是苏家的女儿,他有些不明白,可看着手里面的东西也心中有了定数。
却在苏烟夺门而出的时候,又突然的叫住了她,”苏姑娘,你将闵家搞得如此这般,那你……”
闵家若是完了,她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呢?
苏烟转过头来,夜风格外的温柔撩起她的黑发,那眉眼间蕴着浅浅笑意,垂眸轻柔道“家仇得报,死不足惜。”
仇恨报了之后,她只有死亡这一条路,怀揣着太子殿下的秘密,怀揣着对那一份期许,和闵家一块下地狱。
房云翼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脑海中百转千回了好一会,直到蜡炬成灰。
漫长的夜色中一切都拉开了帷幕,又像是终结了一个桥段。
孟妤伺候着他洗漱更衣,一如往常一般给他宽衣解带,可不知怎么回事。
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于撩人,还是风太过于温柔。
她看他的眼神算不上干净,还染了几分贪欲,内心的欲念正在膨胀,生长,萌芽。
连带着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垂眸,眼神定格在她的手上,柔声细语,“怎么了?”
“没……没什么,”孟妤惊慌失措的欲盖弥彰,垂着眼帘辩解,“许是……许是还没忘记先前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些害怕。”
“阿妤,”他声音清冽,像一股清泉砸在心坎上,让人心乱如麻,“他死了,不用怕。”
她攥紧了手,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来,麻溜的给他宽衣解带之后落荒而逃。
公孙行止倒没觉得何处不对劲,因着他沐浴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所以孟妤离开并未察觉到什么。
孟妤小跑着出了寝殿,站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任由夜风吹散脸颊的温度,狠狠地摇摇头。
她是疯了吗?居然对着公孙行止想入非非?
以前活了二十八年,都对男人没这么渴望过,在上更是冷淡得跟个尼姑似的,怎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