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生产的时间找有经验的老人推算。
再或者……静安寺那边也可以试着查询一些。
孟妤蹙眉,正为难的时候,他施施然的起身朝着书架走了过去,随手就抽出了一个卷宗递给她,“这上面记着的都是静安寺一些德高望重的大师,阿妤可以拿去看看。”
“殿下为何会有这些东西?”孟妤好奇的接了过去打开了看了一遍之后问道。
公孙行止抿唇,“本宫的父皇信佛,所以对于这些大师都很是看重。”
在宫变之后,他就将父皇生前的那些书搬来了东宫,这里面的东西其实大部分都是他父皇和母后的遗物,留着惦念罢了。
孟妤这才明白他为何喜欢诵经念佛了。
“殿下……”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外头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
公孙行止眸色一冷,起身拉着她将人带着滚上了床榻上,一把掀起被褥盖住了二人,将人抱在了怀中,低声道“阿妤别说话。”
孟妤还没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乖乖的所在他的怀中,心跳个不停。
不一会的功夫,那脚步声出现在了寝殿内,来人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那衣袖上绣着五爪金龙,金光闪闪,步伐稳健的走了进来,眯着眼环顾了一圈之后,这才沉声道“玉楼,可是歇下了?”
公孙行止伸手撩开了床幔,咳嗽了一下,隔着翠屏云母,身形倒映在上面,气息羸弱的道“臣不知皇上深夜造访,这几日感了风寒,这才歇下的,不知皇上有何贵干?”
说着,他已经迅速的将衣衫给脱掉营造出一种凌乱的错觉,起身踉踉跄跄的从床上下来,撩开那床幔,绕过翠屏云母走到他的面前来,双手作揖正欲跪下去的时候却被阻止了。
“既然身子不适,那也不必多礼,起来吧!”公孙长堰态度冷漠的道“朕倒是有一事想和玉楼商议的。”
“皇上但说无妨,”他站直了身子,一袭白色的寝衣看着身形单薄,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自朕登基以来,玉楼的太子之位也一直稳坐如山,”公孙长堰逼近他,一字一句的道,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他,“可如今玉楼一直平平无奇的,文武百官难免有所微词,玉楼觉得自己能够胜任储君这个位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