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不解的望向他,“敢问沈大人,谁是你儿子?沈大人不是一向对外宣称,家中只有两个儿子的么?沈廓不才,高攀不起。”
沈从良怒从中来,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根鞭子作势就甩了过去,孟妤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她咬了咬牙,目光不善的瞪着沈从良,“沈大人可别太过分了,这里可不是你沈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天子脚下你还有没有王法?”
“本官教训自己的儿子与太子何干?”沈从良怒了,怒目圆睁的呵斥出声。
孟妤不肯放手,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沈大人要想打沈廓,那么久先踏过本宫的尸体再说,如若不然,质子府还轮不到你来放肆,饶是本宫一个质子,也能让你付出惨状的代价,到时候两国交战,沈大人担待得起么?”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句句都是直击要害的。
沈从良明显被唬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而沈廓则是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从小到大他没少被打,可是从未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过一句话,也就是襄王为他解围过几次,除此之外,大部分他被毒打都是一群人旁观的。
孟妤的手掌在滴着鲜血,死死的握紧了缰绳。
沈从良不得不松手,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在此逗留了,这就带着逆子离开。”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身后的沈廓站了出来,态度一改常态的冷漠,望向沈从良的眼神中没有一丝丝的感彩,不卑不亢的道“沈大人这话言重了,在下和沈大人并无关系。”
言罢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当着他的面割下了一缕头发,面无表情的丢在他的面前,“从今日开始,沈廓改名徐彦随母姓,沈家和我再无瓜葛。”
“放肆,”沈从良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想大逆不道,忤逆不孝么?”
父慈子孝,父不慈,何来孝?”孟妤冷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朝着他走了过去,“沈大人可从为关心过沈公子,不对……应该是徐公子了,如今倒是知道摆父亲的架子了,沈家从他身上挖取了不少的名声和钱财,若不是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沈大人觉得就你那两个废物儿子,能撑得起沈家么?一个好赌成性,一个好色成瘾,而沈大人却始终对他不待见,刻薄,毒打,如今一口一口逆子,这是做父亲该说的话么?”
“虎毒不食子,沈大人却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恨不得将徐彦给剥皮吃了。”